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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察不敢猜,“奴才……”
“五百两。”
“这太多了,奴才上下打点下来,也要不了这么多。”
“此事你需得找稳靠的人,我得多嘱咐你一句,他们的生意见不得光,你派的人即使探不到消息,也不要被他们发现。他们警惕着呢!最好直接找些赌客,就去斗金楼赌,或者平日就常去戏院听戏的,让他们听戏,银子不够,我可以再加。”
“唉唉!奴才会小心的!”
六日之后,东宫采选正式开始。
良家子们各个精细打扮,一到在门前迎列宫中的人列他们入队。
那日离盏睡了个舒心觉,却还是被门外的锣鼓声吵醒,起来洗漱一通,要去盏林药局的时候,在门口瞧见离晨玉装金饰端站着。
老太太和离尺为她践行,眼里没有带着殷切的企盼,有了前车之鉴,老太太只反复的嘱咐她,不要为了争风头而再闹出什么事端来。
如今离家再不是太子的恩人,太子选妃的事情,多半是落不在离家身上的。云姨娘的孩子还小,离盏又不帮腔家里,离晨是家中唯一的嫡女了,万不能有个闪失。
离晨应付的点头,随即拿着花名册太监来点她入列,她依旧欣喜万分。
当日夜里就传来消息,说太子妃的人选终于定下了,是白家的嫡女白采宣。
巧儿给她揉背,她查着账本,听到这件事是满不在意,倒是巧儿很不高兴。
“太子可真是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的,他暗地里对你好,可是东宫采选的事情却只字不提。我听说大婚就定在腊月初,呵,这可真够紧的,哪有从定下人选,到嫁到东宫只用一个月的时间来置办的。这不把内务府的人给忙晕头么?再翻俩月就过年了。”
离盏沾了沾墨:“不仅娶亲操办得急,就连选妃也很急,从有消息到开始策选,只给了良家子们七日不到的时间,我听说孙察感叹,最近京城里不管是做布匹生意的还是做首饰生意的,都快要卖断货了。”
“就是啊,太子把小姐当什么呢?想对小姐好的时候来看看小姐,想对白采宣好的时候,立马就采选策妃了。到现在还没小姐这儿给个说法呢!哼,好在小姐早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打从一开始也是玩弄他。这帝王家里,果然没几个真心的。”
“你有句说对了,帝王家里无真情。我只是个没有背薄的庶女,他就是再喜欢我这张面皮子,也不会厚待我到哪里去。不过,我猜着东宫采选如此着急的缘故,是因为白采宣把当日的事情同家里人说了。”
“什么事情?”
“哎呀,你怎地这么糊涂,就是黄家戏院那天晚上的事情。”
“噢……”
我估计白采宣怕太子朝秦暮楚,把两家的好事给搅黄了,于是告诉了家里人。她大哥白严忠是个雷霆手段的人,这前不久已经进京领职了,很得皇上赏识。我估计,以他大哥的性格,估计主张将此事早点结了为好,于是白家向顾越泽施压,顾越泽才把采选的事情提上仪程。你想想,如果采选的事情是有皇上提的,又或是皇后提的,总归不会这么的急,不然就显得苛待太子,草率了事。唯独白家施压,让顾越泽自己提,这样事情才匆忙的定下来。”
巧儿大白:“小姐说得有理,若是这样,那太子的操忙,来跟你解释的机会自然没有。”
“我不惜得他解释,我就巴不得他俩在一块,我还要看着他们结婚,最好再有个孩子,然后我再站出来告诉白采宣,顾越泽已经移情别恋很久了,让他们俩互相猜忌,互相争吵诅咒,然后我当着他们彼此的面,杀掉他们,这才叫一报还一报。”
巧儿看着离盏毫无光色,却定定发狠的眼神有些害怕。
“主子,你真的想好了,要为了黎少将军牺牲自己的一切么?”
“若有人曾经爱你如命,然后你失去了那个人,或者那些人,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离盏一时十分入神。
巧儿听了这句话,脑海里竟头一个想到的就是离盏惨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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