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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宛童即刻从胡床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的跪在离盏面前。
“妾身,见过天女。咳咳咳咳……”
“用不着行跪礼,起来吧。”
“谢天女。”
苏宛童站起来,离盏很敏感的晃见她下拉的衣襟,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道沟壑。
小丫鬟给离盏端来凳子,离盏牵着裙子和披风坐下。
“天女怎么来了?叫妾身好生惶恐。”
巧儿冷笑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听说夫人病得厉害,连殿下都惊动了。我心里不大放心,正好略懂些歧黄之术,特来看看夫人。”离盏声调平淡。
苏宛童攥着雪白的娟子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道:“其实只是着了风凉,不敢惊动殿下,只是殿下仁慈,看在精绝的份上才来过问了妾身两句。”
“噢?”
离盏能听出她话里的挑衅味。
如若言语能伤人,那她一定是个杀人不见血的高手。
“殿下派大夫来看过了?”
“嗯。”
小丫鬟端来热水,离盏顺起一杯,润了润舌。
“大夫如何说?”
“说是感染了风寒,旁的没有什么。”
苏宛童故意省去了“受惊”的事情。
离盏听了这话,心里头如百虫在咬,感染了风寒,就能让顾扶威专程来看望她……
于是乎,昨儿梦里的场面又一次浮现在面前,像煮沸的面汤,觉得有些恶心。
但她到底还是不愿相信,也不愿被这女人排挤。
“夫人乃千金之躯,这城中大夫又多数不济,不妨让我再帮夫人把把脉,以防错诊误病。”
苏宛童看看身边小丫鬟,又看了看离盏,有些慌张的笑,“不用了吧,妾身就是普通的咳嗽,再加点厌食嗜睡的症状,应当错不了。”
“即便不错了,但感染风寒,说轻也轻得,说重也重得。多看一次,总归放心些。”
离盏堵死她回绝的借口。
苏宛童只得尴尬一笑:“那……就辛苦天女了。”
两人拉着凳子坐在了桌前。
苏宛童不大情愿的捞起袖子,露出一截玉璧搁在桌面上。
离盏伸手探去,三指一触,须臾后就摸出了端倪。
呵,狗屁的风寒!
这是她一个月以来摸过最健康的脉相了!
离盏嘴角故意牵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看得苏宛童面皮子有些发紧。
呵……紧张什么?怕把她假病的事情抖出来?
“天女,我这病……如何?”
离盏收了手,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水,故意吊了她老半天才慢悠悠地道,“得亏帮夫人看了一看,这哪里是风寒,根本就是肺热。”
“肺热?”苏宛童洋装不解,殊不知自己的太阳穴微微抖动了一下,叫离盏看出了她深重的不安。
“嗯,肺热也有咳嗽和体虚身弱之状。但风寒湿周身恶寒,而肺热是浑身燥热。我摸了夫人的手上的体温,应是比常人要热上一些,想是殿下请来的郎中是个男子,不好与夫人肌肤相亲才误诊了去。”
苏宛童低头莞笑,“是,为妾身治病的确实是个男大夫,摸脉隔着两层纱呢。”
“这就对了。”
离盏回头吩咐阿木,“阿木,你给这小丫头嘱咐一句,叫她不要再煎药给夫人喝了,我给夫人开新方子。”
“是。”
苏宛童眉梢又是一提,似乎有话要说。
但阿木已经用西域语同小丫鬟言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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