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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璃,大事不好了!”
金乌托慌里慌张的走到莫璃的房间,看到站在窗前的莫璃,眼里满是担忧。
“怎么了?”莫璃应声望去。
“甘遂神医在来的路上遭人伏击,现在生死未明。”金乌托的眼中渐渐浮起了怒火。本以为此事计划周密必回万无一失,谁知还是百密一疏......
“那戎王呢?”莫璃下意识的望着他,脱口而出。
“父王听说了此事大发雷霆,引发了旧疾,现在诸位太医接在金乌宫诊断......”
“很严重吗?戎王的旧疾是什么病?”莫璃朝着边走边问。
“心痛症,从我母后离去的那天开始的。”金乌土的话让莫璃的心里有一些震惊和感动,若不是用情太深,又岂会心痛?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莫璃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快速的梳理着整个事件......
“我们一起去金乌宫,路上再说。”金乌托一把拉住莫璃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你别紧张,无论如何,你是本王带来的人,本王定会护你周全的。”金乌托感受到莫璃手上的汗水,还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命运。
“多谢大王子。”莫璃感激的对着他点点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万一有人心怀不轨......”
“无妨,本王已经安排好了,若有人敢对父王做什么手脚,哼......得先看看他自己有几条命吧!”
“你先跟我说说戎王的心痛症具体发作起来是什么状况?”莫璃快速的回想着自己脑子里所有有关心痛症的记载。
“你......”金乌托吃惊的看着她:“你还会医术?”
“我妈妈,我是说我母亲教过我一些。”说到这里,莫璃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金乌托,果然他的眼睛又黯淡了。
“快,时间来不及了。”莫璃晃了晃他的手臂。
“就是一阵一阵的发作,疼痛时面色苍白,有冷汗从额头流出,四肢冰凉......”金乌托仔细的想着金乌沧溟发作时的样子。
“知道了。”莫璃沉吟着,按着金乌托的说法,这戎王的症状多半就是心阳不振所致的......
“大王子,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说来听听。”不知道为什么,金乌托就是对莫璃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帮我准备:丹参一两,郁金七钱,制半夏五钱......用水煎一个时辰,用你自己的人,旁人决不能沾手。”
金乌托点点头,对着身后的贴身侍从示意,那侍从立刻会意的下去办了。
“再准备胡椒七个,明雄黄七分洋金花三分之一个,碾为细面,即刻取来。”
金乌托点点头,对着身后另一个侍从示意,那人即刻领命下去办了。
两人说着就来到了金乌宫,看到里面的太医个个惶恐不安的样子,又惊又怕,连忙走到了内室。只见一个头发半白,留着络腮胡须的太医正一脸凝重的为戎王诊治。那金乌沧溟的神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正大滴大滴的掉落......
“父王,你没事吧?”金乌托脸上的担忧昭然若揭。
“民女拜见戎王。”莫璃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份尴尬,只在一旁恭敬的行礼,仔细观察着金乌沧溟的神色。
金乌沧溟看到莫璃,眼神明显有了光泽,对着她点点头,示意不必多礼。
齐贵妃看到这二人,神色变了变,对着一旁的金乌拔使了使眼色。
金乌拔上前说道:“父王此时虚弱,这里不宜有太多人,交给太医即可,我们还是先退下吧?”金乌托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对着金乌沧溟说道:“父王,莫璃跟着她母亲曾学过一段时间医术,您可愿意让她来试一试?”
不等金乌沧溟砍口,齐贵妃就色厉内荏的说道:“简直是胡闹,大王身子贵重,岂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随意诊治?!”
金乌托正对着齐贵妃说:“父王之症,时日匪浅,太医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根治,何不让莫璃试一下,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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