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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告白，比先前听到的那些，更庄重。

墨白心里虽甜蜜，却板着脸说：“顾维安同志。你现在属于观察期，只有等到开春考核期结束，取得优异的成绩，才能够与墨白同志并肩携手，领略华夏风情！”

“是！顾维安保证完成夫人指示的任务！”

“你只要记住一点，任何时候，平平安安。”

讲完这句话以后，顾维安盯着月光下的墨白，娇憨地挠着后脑勺，“我答应你。”

后来也不知道聊什么话题，两个人傻呵呵地望着彼此。

“凉子。”

丁香许久不见墨白回来，所以出来寻她。

嘹亮的声音穿透了胡同，墨白咬唇，对着顾维安说：“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小白。”

顾维安从兜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韩翠花在狱中自杀了。”

墨白停下脚步，但是没有回头看顾维安，一直压抑着情绪：“是吗？”

“嗯。一头撞在了南墙上，听说脑部神经受损，发现时已经——”

顾维安跟上前，以前他只是知道韩翠花对墨白不好，但是并不道，那时候因为韩翠花与墨绿，他跟小白之间产生了如此多的误会。

“对不起。”他从后面环住她，“那么久以来，都让你一个人去承受那些。”

墨白以为顾维安指的是渣奶对自己的种种，坏人以这样的姿态死去，的确有够荒唐。

胸前鱼形的玉坠在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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