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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亭哪曾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给调笑。
因为慌张掩饰,所以手落在刘鹏飞后脑勺时,也没个轻重。
“林老师。”刘鹏飞吃痛,两只手抱着脑袋,“您怎么能够随便打人?!”
林亭也意识到自己的下手有些狠,右掌悬在半空,“那个……疼吗……?”
“您说呢!”
刘鹏飞气得直跺脚。
林亭一把拽着男孩的胳膊,道歉的态度很明确,“老师也是情急之下,没有控制住大小。老师向道歉。”
本来这件事也是刘鹏飞挑起的祸端,等疼痛感渐渐退去后,他吐着舌头:“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该没大没小地拿老师开玩笑。”
“你说那种话——”
林亭决定通过这件事,好好地教导刘鹏飞,他说:“对于男同志来说,可能个笑话。”
“但是对你墨老师来说呢?”他提高着语调,“她是一名女同志,这些诽谤的话,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把人活活地逼疯!”
林亭说得并不是吓唬刘鹏飞,因为那些他在失去地质队的队员们后,都曾经经历过。
冬日的阳光,原本就稀薄。
通往陵城的路,又经过了那块荒漠。
“城哥。”叶修骑着马,仍旧对于那帮土匪的余孽心有余悸,“你说咱们这一走,岂不是小嫂嫂一个人留在了刘家村!你也是的,人家妻子都跟着丈夫随军,就你那个榆木脑袋,不舍得让小嫂嫂跟过来!”
“她有她想做的事业。”
顾维安勒紧缰绳,“我不能那么自私地折断她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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