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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
“再倒。”
仇雅罕指着屏幕说:“你们看,师师去的时候口袋里没有东西,是空的,瘪的,但是,她出来之后,右边的口袋满了,里面装着东西。”
几人定睛一看“还真是,她还拿了其他东西,会是什么?”巫马溪猜测道。
“而且她为什么还要拿一支笔呢?”
“还有,她口袋里装着什么?”
“会不会是……大蒜?”
“我觉得很有可能,事情不可能那么巧,说不定就是师师从羊副院长办公室拿了大蒜,然后涂抹在画纸和颜料里,害死了古雅。”苏乙臣分析道。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巫马溪的反驳,“不可能吧!师师才八岁!而且她还自闭。她怎么可能有这样深沉的心思?况且古雅是她的好朋友,邱骆他们死后,更是唯一的朋友,她为什么要害死古雅?”
“我这不是推测嘛,不然怎么解释师师的行为?”
巫马溪忽然提到先一步死去的邱骆三人,仇雅罕这才再次想起这事,事实上,她还是没有放弃邱骆三人的死有蹊跷这种认知。
只不过如今没有任何符合调查的疑点。
“想不通就把当事人叫来问问。”郁歌忽然说道,“师师不是在局里吗。”
“不行啊,郁队,师师她根本不理会我们,我和雅罕姐试过了,怎么问她都没有反应。”
“你和乙臣在这看监控,往前看看,我和雅罕去见见那个小家伙。”
“郁队,我也想去。”
郁歌斜睨她一眼:“在她心里,恐怕你和外人没有区别,否则不会不理你。”
郁歌一句话点醒了巫马溪,她去看过师师很多次,却每次都被她忽视,她以为是因为师师自闭症的原因,可她却忽略了,师师会理会邱骆和甘月他们,却不理会自己。
现在想来,或许正如郁队所说,在师师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
“唉!”想到这里,她丧气的喟叹一声。
苏乙臣见了本想安慰她几句,转念一想到自己刚才发的毒誓,又忍住了。
巫马溪见他欲言又止,又板着脸:“喂!你干嘛不说话?!”
“………”
“你怎么了?我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
“………”
坚持住,苏乙臣,你发过毒誓再也不理这个暴力女。
巫马溪回想起来,是不是自己刚才太凶了?把苏乙臣打生气了?所以他才不理自己?
纠结了一会儿……
要不……就给他一个糖?
非常肉痛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阿尔卑斯,递到苏乙臣眼前。
“干嘛?”
“给你。”
“幼稚!”
“你要不要?”
“不要!”我是很有骨气滴。
“不要算了,大黄吃糖吗?”巫马溪忽然朝门外喊了一声,作势要把糖丢出去。
“唉!要!给我的你还想反悔?!”苏乙臣一把夺过来。
“你不是不要吗?”巫马溪绷住快要笑出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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