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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祁司阳暴力踹开。
当看到里面的情景后,祁司阳愕然了。
房间凌乱。
各种各种家具陈设东倒西歪。
那张大床上,殷红的血叫人无法忽视。
而他所牵肠挂肚担心不已的秦冬峭此刻正背对着他,被染黑的发间两只雪白的尖尖狐耳夺人眼球。
白色的床单上殷红的血在祁司阳看来分外刺目,他看不见秦冬峭此时的神情,却能感觉得到此时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意。
这不是正常女人身上会有的。
他也知道,他的冬峭从来都与普通人不一样,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只要眼下这时候突兀的看到,他会觉得有些陌生。
夏轩躺在大床上,两只眼睛里满是惊恐,鲜血自胸口处的五个手指窟窿里汩汩淌出,染红了白色床单。
雪白与猩红在这时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差异。
这五指窟窿并不深,还不足以致命,他在床上虚弱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巨大的恐惧令他不敢动弹,身体犹如灌铅。
而秦冬峭直挺挺的站在床前,黑发凌乱,狐耳微颤,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尖锐,鲜血从指尖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听到踹门的动静,秦冬峭犹如机械般的缓缓转过身去。
与祁司阳面对面四目相接,秦冬峭看向他的目光十分冰冷,就像是面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秦冬峭那双金绿色的眼睛里泛起血红,额间一朵三瓣血红花钿看着妖冶而诡异。
她看他的眼神陌生而嗜血,好像下一秒就会扑上去撕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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