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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峭呆滞了一下，抱着怀中的人不知所措。

女人收回手，不屑的啧啧嘴：“找死。”

秦冬峭这才反应过来，抱着顾里的肩膀，双手发颤。

顾里躺在她的怀里，看着她眼角溢出的眼泪，他很想挤出一个笑容，但是全身筋骨都被震碎了，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冬峭……真好……”

秦冬峭眼泪控制不住的漱漱而下。

“好，好什么，你不是要杀我吗，那就听她的话杀了我啊，为什么要……”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顾里的呼吸微弱，极慢极慢的说道：“我，对不起……以前，以前我不知道是你，伤害了你，对不起……”

看着顾里血色尽失的脸，秦冬峭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突然，顾里头一偏，一大口血吐在了草地上。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然而秦冬峭闻着这血腥味，却是突然的愣住了。

浓重的血腥味里，还掺杂着丝丝淡淡的，清甜的气味。

这气味，她曾经闻到过。

第一次，是顾里要杀还是小狐狸形态的她时闻到的。

第二次，是前些天被绑架时闻到的。

那天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后来的记忆，但是她就是记得那个清甜浅淡的气息。

“你……”

秦冬峭吸了吸鼻子，刚想要说话，就见顾里缓慢而艰难的抬起手，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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