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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义一子落下,抬眸看向秦钰。
两人乃是少时同窗,多年好友,二三十年的交情。
这么多年,他起起伏伏,他们二人的关系始终不减。
“汉儿跟你说的吧?”元义笑,等到秦钰落下一子后,略微思量一下,跟着下了一子。
棋盘上,黑白棋分明,差不多到了终盘。
“这小子进宏远多年,甚少谈及宏远的事,只是近来多为照顾一人,时常在我耳边念叨,还央求我,让那人接下书斋抄录书籍的事。虽说这活是这小子替那人央求的,不过那字——绝非凡品。”
秦钰话落,看向坐在棋盘对面的友人:“想来能让宏远众夫子惊艳的人,才学定然斐然。”
元义脸上的笑容浓了三分:“你说的不错。”
“理由呢?”问的是分班的事。
“锋芒太露,未必是好事。癸班很好。”
“哦?原来如此,我还当你如此不惜才呢,下回那臭小子若是问起,我也有话回他。”
元义笑了笑。
“不过我听说,他进宏远,颇费了些周折,似乎还得罪了陈夫子,你虽将他放在癸班,只怕——”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秦兄是见过他的字的,以为如何?”
“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
陈夫子与李珩说那话的时候,周围本只有沈墨、秦汉和孙源五人,可到了傍晚,陈夫子的意思却传到了癸班其他人的耳中。
不过从学舍到饭堂短短的距离,沈墨就遭受了旁人明丽暗里的刁难。
饭吃到一半,秦汉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气冲冲地朝着学舍走去。
李珩正窝在床边,一边看着书,一边啃着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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