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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钟夫子领着宏远众夫子及学生,手捧万民书,跪在了县衙门前,逼着县衙交人,县衙不交人,当日下午,众学子们,就在县衙门前搭起了擂台,唱起了大戏。
唱戏的,自然是宏远的学子们,唱的自然是事情的始末,不过对其中有些修改,将宏远饭堂的事情,描绘成了有人指使,这么一唱出来,情况就变得有些微妙。
一时间,县衙门前热闹非凡。
县太爷终于顶不住压力,从小门出去,去找了江苏新。
“江大人,我真的是顶不住了,你也不瞧瞧,那些学子将事情说成啥样了?”
“难道还翻了天不成?”
可还真就翻了天了!
那戏是从沈墨院生考试拔得榜开始说的,将江苏新对沈墨的青睐说的绘声绘色,最后又说了沈墨是如何拒绝江苏新,往后就没怎么再提起江苏新。宏远饭堂的事情,里面描绘成了钟夫子怀恨在心说的,戏里三言两语,提了钟夫子和县太爷的关系,这里面的一切虽都没明说,还隐约有那么个意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唱的是一处官人勾结的戏码。
江苏新被县太爷说的,也去看了那戏,气的登时一个脸红脖子粗。
可他又没法火,他若是火,那岂不就是承认了那戏文里的事情?
当晚,县衙就准备放人了。
可元义呆在里头,却不想出来了。
县太爷听到下面人的回禀,气的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那个元义还住得劲了是吧?”
县太爷过去的时候,见元义手捧着一本书,看得正津津有味,瞧着那模样委实惬意悠然,他心底一阵憋闷,很不想管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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