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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集训营的规矩,沈玉成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可这样的规矩,对于有些人来说,不过是形同虚设。
沈玉成到江府的时候,江苏新正在书房里练字。
一横落下,一个“胜”字跃然纸上。
江苏新抬起头来,看向沈玉成:“你来了。”
“是,老师。”
“喊老师生分了,以后还是喊我岳丈吧,毕竟念离已经嫁给了你,当初不管你是怎么娶了念离,既然娶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
“昨日里,念离跑了回来,待会儿你走前,去看看她。她从小到大娇养惯了,最是受不得苦,被你奶教训了两句,就跑到了家里来,这怎么行?”
沈玉成明显地察觉到江苏新话里有话。
不过他仍旧点头应着。
“今日我喊你过来,并非是说念离的,是因为这个。”江苏新拿起一个东西,递到了沈玉成的手上。
那是一封信。
看到是谁寄来的后,沈玉成的眉头皱起。
“沈墨约我见面,你猜是为了什么事?”
“恕小婿愚笨。”
“你不是愚笨,你只是不敢说。”江苏新轻笑:“你呀,做事还是嫩了点,不够狠心,所以我就帮了你一把。你这段时间,待在集训营,可能还不知道。沈墨身边那个叫秦汉的,已经被夺了举人的身份,判了死刑。”
沈玉成听到这话,猛然一惊,抬眸看向江苏新,手里的信捏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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