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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爽结婚已成事实,心灰意冷的他选择和陈晗熙结婚,尽管他仍是不爱她,可是她为了自己愿意失去生命,而他爱的那个女人已另嫁他人。
谁知陈晗熙的腿是装的,她并没有受伤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耿爽的丈夫其实是个性功能障碍者,因为年轻时太过荒淫,曾在行房过程中受到过惊吓,从此不举,他的肥胖也是吃药引起的。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爸爸根本就是骗她,他根本就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得知胖女婿那方面不行,耿爽的爸爸也感觉自己被骗了,当时县长告诉他,他儿子只是胖,身体很健康。
在县长调走的同时,他也使手段让女儿离了婚。
刘阳明虽然跟陈晗熙结了婚,却一直分房睡,生活上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物质上也从不短缺她的,只是爱情上他无法回应她。
一年还能忍,两年她就受不了了,第三年她就不装瘸了,并交了新男友,刘阳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晗熙见他如此不在乎自己,当即提出离婚,还要刘阳明净身出户。
刘阳明二话没说,去民政局离婚后,便拎个小包落魄地住进了耿爽的家,一个月前他们领证,并准备年底举行婚礼。
耿爽把丁洛妙遭遇给刘阳明讲述了一遍,刘阳明为她万般心疼,恨不得活刮了李元斌,同时对他又有着深深的忌惮,加拿大的黑手党呀,黑暗势力,杀人不眨眼,跟他这种有志的创业青年,八竿子也打不着,却屡屡因丁洛妙而有所牵扯,但如怼上了,即使再害怕他也不会退缩。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还不回家,都快被人雀占鸠巢了!”刘阳明不解道。
耿爽将丁洛妙的打算说了一下,刘阳明点头赞许道:“她一向睿智,弓子现在到底什么想法,就连跟在他身边的我们都不清楚,也许旁观者清,站在角落里再好好观察观察,看清问题,找到问题解决的方案,再做决定会更好。”
“尤其是谢时宛,以弓子如此宠她的态度,看来也是很看重她的,不过,我还是认为只要妙妙敢站在他面前,谢时宛就是一个屁。”刘阳明语气笃定道。
耿爽也深以为然,只是丁洛妙要的感情太纯粹,若张长弓真的有开小车的打算,怕是丁洛妙再痛苦也会一脚把他蹬了。
“自从妙妙失踪,咱们也一直没去过弓子家里,今天咱们缠着去他家,偷拿证件是一回事,还要看看谢时宛是不是真的住了进去。”耿爽道。
刘阳明霍然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他。”
刘阳明走进电梯,上了顶层张长弓的办公室,整个顶层都是张长弓的专属区域,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进来。”
刘阳明推门而入,张长弓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厚厚的文件,正低头专注地看着,刘阳明视线一转,看到办公室的角落里一张相对小一些的办公桌,谢时宛坐在桌子前拿着铅笔正写写画画。
她虽然疯癫,但只要张长弓在她的视线内,她就会和正常人一样,可以正常地工作、生活、娱乐,前提是必须有张长弓在场,否则她就会疯病发作。
见他进来,谢时宛停下笔,视线紧紧地盯着他,带着排斥和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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