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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熟睡的婴儿听到妈妈的呢喃,很是给面子地咿呀哼唧回应了两声,韩春花高兴得哈哈大笑,笑声牵动了伤口,她捂住伤口呻吟不止,“小冤家,妈妈生你可遭老罪了,要不是你干妈救咱们,可能咱们一尸两命了,长大了要疼干妈,要懂得报恩哟!”
丁洛妙站起身,扶着她躺好,“说这些干嘛,什么恩不恩的?咱们谁跟谁,再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
丁洛妙全身翻遍了,也没翻出个像样的东西来,摊开手遗憾道:“认亲礼等下次来再给她。”
丁洛妙从医院里出来,看到医院的小公园区,王大旺嘴里叼着烟,正和一位头发花白的大爷下棋,凝视良久,一声叹息,想到葵葵可能的身世,她好像又没有立场给他更多的苛责。
在韩春花住院后的第七天,今天是韩春花出院的日子,张长弓开车带着丁洛妙赶往市里去接她。
在路过一家首饰店时,丁洛妙示意张长弓停车,“你等我一下,我去给我干女儿买个东西。”
张长弓停下车,也跟着一起下车,边往店里走边问道:“干女儿?谁?”
“我看韩春花的女儿太可怜了,认她做了干女儿,希望能让她感觉到多一个人爱她。”丁洛妙心疼道。
想到韩春花夫家对韩春花母女的态度,张长弓就怒不可遏,冷声道:“王大旺这样的男人就欠揍,揍一顿就老实了。”
丁洛妙闻言,停下脚步拉住他,劝解道:“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你可都别冲动。”
“像他那样的怂包,一味地忍气吞声、忍让,他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更会蹬鼻子上脸,一次性把他整老实了,以后也就太平了。”张长弓不认同道。
“你不知道,等见了孩子你好好看看,是不是像诚子,我怀疑是诚子的孩子。”
什么?张长弓有些懵圈,这小子,动作还挺快,胆子也足够大,竟敢下狠手截胡。
以时间推算,难道是在韩春花即将结婚时?
张长弓陷入了沉思。
“走呀,发什么呆。”丁洛妙拉了一把傻站着的张长弓。
“若真是如此,王大旺确实也不好再动手,人家都戴绿帽子喜当爹……也是够冤的。”张长弓开始有些同情王大旺了。
不过同情归同情,若他敢再苛待韩春花母女,看在丁志诚的份上,他更得要好好管了。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诚子知道吗?”
“自从韩春花结婚,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你说他怎么可能知道,你也别多嘴,既然她选择不说,保持现在的生活状态,咱们尊重韩春花的选择。”
张长弓挑了挑眉,颇为丁志诚遗憾。
走进首饰店,丁洛妙选了一对带着小铃铛的黄金手镯,标价888元,张长弓也选了一个黄金长命锁,标价999元。
“你这是……”
“既然你是干妈,我自然就是干爹了。”张长弓扬了扬手里的长命锁,“我的认亲礼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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