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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越有口难辨,他明白若是此刻没有解释清楚,依照林念兹的个性他们以后绝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就算是见面,这朋友也做不成了。
“念兹,你听我解释,我跟赵静言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绝对不会做出伤害骆在兹的事。”
林念兹倒是笑了,她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眼神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拓跋先生,我们并不似很熟,若果不是在兹,我们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
林念兹的话让拓跋越心中一颤,他踉跄的而后退半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千言万语都不知如何说起。
“交集,我们的交集还少吗?”拓跋越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让林念兹察觉到异样。
“你说什么?”
拓跋越恍然间回神,眼中满是伤痕,“没什么,念兹,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我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我更不知情,我早就与赵静言解除了合作关系,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吗?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一个劲儿的保证,却不说原因,是你真的有难言之隐还是说你在遮掩?”林念兹开始没有了耐心,骆在兹还躺在床上,她以为她可以依靠拓跋越来帮助她查清事情的真相,却没疏忽了这个人与赵静言的关系。
“如果你不想解释,那就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林念兹看了眼时间,温婉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拓跋越看着背对自己的女子,他紧紧的握着拳头,说:“如果我说出真相,你认得就相信吗?我在你这应该没有什么信誉可言吧。”他的双眸变得晦暗,没有那一刻他比此刻要憎恨曾经的自己。
“说,总有机会,不说,连机会也没有。”林念兹何尝不知道自己在意气用事,她怎么会不知道赵静言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后面隐藏着什么,只是三天以来,她压抑了太多,她不得不向拓跋越撒气。
拓跋越薄唇微颤,他注视着林念兹的而后背,欲言又止,“你信不信因果报应?”
林念兹没想到拓跋越会问这个题外话,有些莫名其妙。
“我原先也不相信,直到......”拓跋越咽了口唾液没有继续向下说,要让他揭开过去的伤疤谈何容易。
林念兹缓缓道:“如果不想说不用勉强。”
“不,我会说,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拓跋越看了眼周围,骆在兹住的病房是医院的VIP特护病房,里面的设备也都是应有尽有,他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茶几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并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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