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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今天找她了?”
接电话的女人正躺在A市一家高档别墅内的吧台前细细品着美酒,她轻轻摇晃着酒杯,听着话筒内传来恶狠狠的责问,女人轻轻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眉眼间尽是讽刺:“怎么,这么紧张,一个电话而已,这不像你啊,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质问我这个?还是说......”女人将酒杯送入嘴边,轻轻一抿,嘴角咧开笑容:“还是说,你后悔了?”
“赵静言!如果我知道你要伤害她,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骆在兹愤怒的将手机挂断,看着身后靠进来的林念兹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宠溺:“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说着,将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林念兹的身上。
“刚才是赵静言的电话?”林念兹将他的衣服拿下来,放在手边,自己攀上他的手臂把他向房间了拉:“一睡醒就发现你不在身边。”语气里多了些责备。
“怪我。还要不要睡?”骆在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这才下下午三点,她也只是睡了半个小时。
“不睡了,陪我说说话吧,进屋。”
“好。”中午同路成明吃过饭后骆在兹就带着林念兹回了林家,林念兹因为怀孕嗜睡直接就在车上睡着了,骆在兹不忍心喊醒她,直接抱着人去了楼上休息,而他则给赵静言打了电话,据助理所说,赵静言在他离开后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公寓,可就算这样,他也不在想回到那里,以为赵静言的入住,让他有种被玷污的感觉。
林念兹拉着骆在兹回到了卧室,两人对近期发生的事很是默契的额没有再提起,一来,并不是很好的记忆,二来,既然决定忘记,就没有必要追根究底。
两人很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各自做着各自喜欢的事情,林念兹在看书,骆在兹在用电脑办公,虽然林康已经承诺会出面帮助他,但是他自己的公司他还是要自己全力以赴。
一个小时过去了,骆在兹晃动了一下因为低头而微酸的脖子,视线刚好扫到墙上挂着的竹简字。他看着身旁打着瞌睡的人,突然来了兴致。
“念兹。”骆在兹轻轻拍了拍林念兹的肩膀,示意她睁眼。
“怎么了?”迷迷糊糊的人显然不知道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念兹,我们来练字怎么样?”
骆在兹的提议让她眼前一亮,她一脸惊喜的而看着眼前的人,用力的点头,这件事她早就很想做了。也不等骆在兹反应,自己很是自觉的从沙发上起来,扭动了下身子,向着书桌走去。
书桌上干净整洁,那张经常被他放在桌面上的宣纸,依旧静静的躺在上面。
骆在兹走到林念兹身旁,在他的注视下拿起宣纸,若有所思的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放一张空白的宣纸在上面。”
“能看出这张宣纸有什么不同吗?”
骆在兹轻笑:“你这是在考我?”
林念兹歪头凝视着他,笑着说:“你自己认为的。”
“顽皮。”
骆在兹简单的两个字让林念兹有片刻的恍惚,多少年前,他曾不止一次的这样说过自己。
骆在兹察觉她微微出神,眉宇间似有些忧愁:“念兹,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林念兹回神,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惊喜:“没,想起了一些事。怎么,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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