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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北枝:“多刺激的?”
楚山青:“你怕高么?”
北枝:“我才不怕,怎么玩儿?”
楚山青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也叫我句哥哥。”
北枝:“嘁,不玩就算了。”
楚山青啧一声跳下屋顶,半空中北枝眼睛一转喊他:“青哥。”
楚山青把她放到地上,拍拍衣袖:“晚了,刚刚你不叫,没用了。”
北枝瞪大了眼看着楚山青,觉得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楚山青戳戳她的脸:“明天你来叫了哥哥,再带你玩儿。”
北枝嘴一撇:“你太坏了!”
楚山青扯了扯她肉嘟嘟的脸:“没你坏,小黑皮。”
身后北望被楚川拽着慢悠悠晃过来,正在讲他园子里都种了什么花儿怎么种的种多久了,北望一脸的心如死灰。
楚山青对北枝说:“那个游戏只能小时候玩儿,长大了就玩儿不了了,不许告状,不然没得耍。”
北枝一口气哽在胸口。
楚山青摸了摸她眼角,没哭,挺好的。
楚山青漫不经心哄了句:“乖。”
北枝一口咬在他手上。
楚山青一声不吭。
他爹和北望走近了之后,楚山青伸出手去给北望看:“我被妹妹咬了。”
北望:“怎么没咬死你?”
楚山青:“印记。你没有。”
北望把手伸向北枝:“来,给亲哥来个印记。”
屋檐下的鹦鹉喊:“打是亲骂是爱!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又亲又爱——”
另一个道:“用脚踹!用脚踹!”
北枝一脚踹在北望的白袍子上,留下个灰扑扑的脚印。北望纹丝不动,北枝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哥哥抱起来。
北望:“你那个咬一口明天就没了,我这件衣服不洗了,回去还能留着。”
楚山青:“你幼不幼稚?”
北望:“嘿,反正你没有。”
楚山青看了看那个脚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脚踹了北望一下,把北枝的脚印踹没了。
北枝:“……”
你有脸说北望幼稚么?
北望怒:“你完了!楚山青你完了!”
楚川优哉游哉摘了一个鹦鹉笼子搁在台阶上,又把北枝牵走,朝他哥俩说:“打起来!打起来!揍他!”
家仆递过来一壶酒和一蝶花生米。
鹦鹉也喊:“揍他揍他!”
北枝:“……”
北望挥拳和楚山青扭打在一处。
两个十五岁的小少年都是将门出身自幼习武,言行虽还是少年人的跳脱,武艺却是扎扎实实的一点没落下。一个六步散手,一个八步连环,一个浪子抛球,一个月移花荫,一招一式打得不可开交。
当然了,楚山青没有用脚下的千钧甲。
楚川逗北枝问:“你觉得谁会赢?”
北枝一仰脖儿,自豪地说:“我哥哥!”
这话一点没假,北枝又不是不懂。拳法这样的近身搏斗上她那蛮牛哥哥可一点也不会吃亏,事实上北家军历年对战西北,面对戎狄要的就是这种不要命的气势。
胡人和戎狄的将领都是不要命的将领,你得比他们更不要命、更拼命才行。
谁先怕死谁先死。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就没有横扫三军的气势。
西北战场上要的是刚猛和强硬。
这样的作战作风也连带着感染他们家的行武路子,就是北清和那书生相貌,千钧甲下的肌肉也是硬邦邦的。
北枝觉得打架这件事,他们家人肯定不会输。
楚川摸摸下巴,看见楚山青被北望揍得要败了,出言喝道:“出剑!”
楚山青和北望同时祭出幻生剑,寒光乍亮!
楚山青身上气势猛然一变,一个铁板桥躲过北望的剑势,抬剑上扛和他撞在一处。
北望幻生剑上机关细密响动,剑身前端凭空再生两片柳叶刃,旋风一样转动,狠狠切割在楚山青的剑上!
二人身上除了持剑的手上扣着千钧腕扣,别的地方都没有。
楚山青换手反拿幻生剑,千钧手甲狠狠往剑上一拍!整个人从劣势中逃脱出来。
北望长剑一甩,将两个旋刃极速抛出朝他而去。楚山青横空拧转,把两柄旋刃左右磕飞,北望从中追击寒光直刺楚山青!
楚山青手中剑刹那生长,剑身变得柔软如鞭,向北望脚下呼啸着卷过去。
似鞭却不是鞭,幻生剑的内体变生不会改变它仍旧是一柄利刃的事实。
北望下刺阻挡剑鞭,楚山青趁机从他周身脱困,与此同时被磕飞两柄旋刃重归北望剑中,北望几乎是立马再次把它们甩出,追击楚山青,但楚山青已和他拉开距离,两柄旋刃对于楚山青的威胁变小,楚山青幻生剑连变体都不用了,轻巧地把两柄旋刃挡开。
接下来北望要抓住楚山青就难了,北望明显的优势在于近身,对于楚山青穿花拂叶式的灵巧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二人在游斗之间难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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