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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灵力召唤,天思道人用的不是第一次。
可这次连居然出现了魂魄。
人无魂魄,必然已亡。
少年脸色变了变,他起身走到亡魂身边,锋利的丹凤眼瞧着魂魄眉目收敛了许多。
“谁做的?”
黑色的烟雾云云袅袅,姿态诡异却又有规律的游荡在空气里。
那人影跟着动了动。
“杀我者与山林,苍南凌家与其妻,其弟已亡为兄不必挂念,当自重身体,必报仇,。”
空灵的声音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震荡着白衣少年,看着那缕黑烟逐渐消失,抬手间一粒红色的冷光没入指尖
凌家。
他何苦去招惹凌家?
少年抬手将指尖的红光没入身体,顷刻间他的的容颜竟然比刚才又年轻了几分,神采也越发的张扬。
而此时,山林之中白素素将白诗语拦在身前。
“你明知道他们就是一伙强盗。”
张哥带着人已经抢走了安娜的药包,现在连唯一的一点救助都没有了,这都是拜白诗语所赐。
白诗语站在树下,一只已经枯萎的树叶缓缓落在他的肩头。
少女眉间淡淡,伸手拂去。
“其实你心里清楚,最后的结果,他们还是会拿到药,也还是会跟我们一起继续往下走下去。”
“我……”
白素素语塞。
是的,她清楚。
张哥的人大部分都已经中毒了。
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就安娜的药,可是就算是为了救人,那有的是方法,何必伤人之后再来抢?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白诗语知道她在想什么。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么何必在乎过程浪费时间,现在人不是都救过来了吗?目的已经达到了,实在没必要计较。”
说完,她转身要走,却一下被白素素拉住了手。
“你说的轻巧,你去问问安娜是不是一样的,你去问问小东是不是一样的。”
白诗语低头,她看着白素素纤细的手指。
她的手指很细,指尖葱白的一点涂了浅浅的指甲油,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肌肤很滑很细。
也是不沾阳春水。
她的目光淡淡却好似带着刺,白素素顿了顿松开了手。
“你这么做,就不怕她们寒心?”
“有希望才有失望,没有热心哪里来的寒心,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她们会知道我今天的娥选择是正确的。”
生存,唯一的要素就是保证自己的行动力。
只有弱者才会喊冤,强者不会被人欺凌。
这是白诗语的生存之道,也是那些养尊处优少年少女的人生第一课,大概今天以后,她们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生活。
天色已经亮了。
白诗语回到营地休息区的时候众人都在休养。
他们几乎都是单独坐在一个地方,远远的看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脸,一双双眼镜里都是怀疑和不解。
明明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你回来了。”
安娜上前跟白诗语打招呼,一张脸说不上的难看,有些别扭。
“你的药还有多少?”
“我看看。”
说着,安娜将包整个都翻了过来,白色的内衬翻了底朝天也没什么东西,包里全部的加起来也不过只有几只滴剂的管子。
安娜拿药的手有些犹豫。
她手指收紧又放松,拿出来又放进去,小嘴砸吧着有话要说,可是一抬起头看到了白诗语的脸又咽了下去。
“收拾好东西,你等下走在我后面。”
白诗语说完,安娜轻轻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又放回了包里。
山里林密,脚下泥泞的路并不好走,草丛太高又浓密,甚至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什么东西。
尽管是两队。
可是他们现在保持的距离已经越来越短。
一路上他们走的安静,林子里除了虫鸣鸟叫就剩下人们呼吸的急促声,时间没过多久,忽然一人骤然消失在队伍的后方。
“小林呢?”
队伍最后面的一个女生惊讶的叫着,一下所有的人都转头看着她。
她很慌乱。
眼睛带着惊恐看着前面的所有人,她手指颤抖着指着身后:“我刚才还听到她说话,可是我一个恍惚,她就不见了。”
“谁?”
“怎么不见的?”
“是不是你听错了?”
众人一人问一句把女孩问哭了,她摆摆手否认。
“她真的就在我后面,刚才上坡她还牵着我的手,我不会记错的。”
此时闻讯而来的白诗语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白诗语看着少女已经哭花的脸淡淡的安慰了一句。
“没事,你去前面。”
女孩还在惊恐,白诗语拍了拍她的肩膀,报以安心的微笑。
这里还有几十米就到山顶了。
如果是野兽不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野兽,那么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那就只能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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