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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别胡说了,小涛他们老师都进屋了。”陈涛他娘挑开门帘,把楚菲和陈涛让进来,“楚老师,坐啊!”
“小涛他们老师来了!”老陈头连忙下炕,先用餐巾纸擦了手,然后很正式的和楚菲握了握手。
有道是“居移气,养移体”,老陈头当了净化水厂的副厂长,气质和那时在马路边修自行车的老头,完全两个人了。
“孩子给您添麻烦了啊!”老陈头客气道,“他要不听话,你狠狠揍他!不用惯着,呵呵呵呵。”
楚菲笑着说道,“您误会了,我是他的家教。不是科任老师。”
老陈头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啥叫科任老师,只觉得这个老师长的可真够好看的。
二人落座,陈涛笑道问道,“我进屋时,你跟徐厂长说啥呢?出什么事了?”
老陈头摇头叹息,“你徐大娘腰不行啦,得上京都做手术,估计全下来得八十多万吧。”
徐三水为人本分老实,脾气很合老陈头的胃口,两个人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交情不错,经常一块喝酒。
徐三水敲了敲桌上那瓶酒,十分不舍的说道,“不卖这祖宗本,这关怕是过不去啦!”
徐三水家往上倒五辈都是做酒的。清末时期,德龙一代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提起“徐三皮黄酒”的名号,无不挑大拇指称赞,“好酒,与众不同!”
在那个没有电视广告,没有互联网营销的年代,仅凭大家口口相传,便有这样的名声,可见“徐三皮黄酒”的魅力。
后来战火四起,山河破碎。“徐三皮黄酒”的名号渐渐的堙没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仅留下了一张“徐三皮黄酒”的秘制配方。这张秘方传到了徐三水手中,著名的酒业集团北方集团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三番五次想花高价想把秘方买走,徐三水全都拒绝了。
因为对于他来说,它不仅是一张酒方子,更是他们徐家五代人的记忆,代表着徐家曾经的辉煌!
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卖了呢?那不成败家子么?
然而今天到了不得不卖的地步,尽管他一年能挣十来万块钱,在德龙市算得上高薪阶层,可和百万级的医疗费用相比,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徐三水闷头干了一盅,叹气道,“我死后,没脸见我爹我爷了!”
老陈头说,“涛啊,给你徐大爷想想路子,看看你那朋友有钱不?咱们先借出来救急,以后慢慢还呗!”
不等陈涛回答,徐三水便给否决了,借钱好说,哪啥还呀?倒头来还得卖秘方!
这时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推着轮椅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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