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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有遇到回去的村民?”
我疑惑地问。
“路上一个人都没遇到啊!”俩人齐回道。
我带他们沿着刚才走的路线到了那片洼地边上,此时的洼地里空无一人……这就怪了,总不会这一切都是我刚才做的梦吧?想了想,我找到了刚才藏身的那两棵蓖麻,在蓖麻下看到了我留下的清晰的脚印和屁.股蹲下的痕迹。
这一切不是做梦,可那些人呢?
我满腹的疑惑到了一个极点,三个人急忙又重新回到了小河村,一进村就看到街上到处是人,有的牵着牛,有的领着孩子。这才是正常的农村景象嘛!我心里想道,可之前这些人去哪了?
张凯龙也很纳闷,拦住一个牵着羊的老汉。
“大叔,刚才你们都去哪了,咋村里一个人都没有?”
那老汉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回道:“今天是欢送黄河女神的日子,早晨肯定都在家里祷告啦!否则是不会丰收的!”
说完,老汉牵着羊拐进了一个胡同里。
又问了几个,说法都差不多,都说刚才所有人都在自己家里欢送黄河女神。
这时候连陈老三都糊涂了,挠着头皮问我刚才所说的真的不是做梦!
还没等我回答,张凯龙就“嘘”了一声,意识我们先不要说话。
三个人来到了一个角落里,张凯龙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压低嗓子对我们说:“这些人应该是撒谎了,他们早晨都去了郊外那片寸草不长的洼地!”
“你咋知道的?”陈老三疑惑地问。
“因为他们鞋底的泥。你们可以仔细观察一下,这街道几乎所有人的鞋底都粘着那种黑泥,咱们黄河两侧都是黄红泥土,我注意了一下,这附近可能就这个洼地里的泥是黑色的。”
我又问:“他们为啥要撒谎呢?”
陈老三回道:“也未必是撒谎啊!他们的样子和表情不像是装出的!”
“可这矛盾啊!”我说。
“在一种情况下就不矛盾,那就是他们中了蛊!”陈老三回道。
我焕然大悟,对啊!这群人本来就中了蛊,只是对于蛊毒,我了解的并不多,所有很自然的也不往这方面想。
我们重新回到了老于家,他恰好在打扫院子,看到我们后先是一愣,随即热情地邀请进屋。
老于只字不提刚才赶我们走的事,还很客气地问我们准备在村里待几天。
我一下子就糊涂了,这才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这老家伙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
张凯龙也没有提刚才的事,只是问老于有没有女儿的消息。
老陈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时候里屋里又传出了“啪啪”地拍打水缸的声音,只响了三下就停住了。这一瞬间,我们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老于。
老于脸上闪过一丝的惶恐,然后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说:“这……这青蛙个头……”
没等他说完,张凯龙便冲进了里屋。
进门后却发现屋子里除了那十几口大水缸外,并没有其它的东西。
老于笑着说:“我说吧!是青蛙……”
他这话骗小孩还可以,我们几个又不傻,难道听不出声音的大小,刚才那响声不可能是青蛙能弄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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