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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洗手间把药泥洗掉,再跟他那个。
也不差耽误那么一两分钟吧?
白擎浩却以为她这个时间还要抗拒他。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她不是推拒,就是来姨妈,总是让他想要而不得。
她究竟为什么还不能彻底接受他?
爆怒一上扬,本就挥极致的药效顿时灼得他理智尽失。
他全身血脉愤胀,瞬时成为了一个失控的野兽,身下的女人成为了他爆怒狂愤中的猎物……
方欣欣娇弱的身躯以最原始的温柔方式包容着白擎浩失控的狂爆。
方欣欣被他弄昏了好几次,醒来仍在……
一整夜,就没停过。
天蒙蒙亮的时候,白擎浩总算麋、足地睡到了她旁边。
方欣欣全身酸痛得几乎架散,骨头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安装回去一般痛得难忍。
望着身边疲累之极睡着的男人,她是又气又愤。
虽说今生是第二次与他滚床单,可他的粗暴仍是令她吃尽了苦头。
他就不能温柔一点?
她脸上干涸的药泥早就在一夜的激烈中脱落在床上成了一块块。
但仍有些残余粘在脸上,不太舒服。
想起身去洗手间洗一把脸都酸痛得没力气,现在绝对腿软得下不了床。
好在床头柜上放着备用的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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