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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宁眼珠微微转动,僵直麻木的面容逐渐生动灵活,嘴角的笑容不在空洞诡异。
她略转了转僵硬的手腕,说:“怪不得万物都受驱使,原来是一幅画。”
这就好解释了,画中草木瓦砾本为笔墨,自然随着画灵新意变幻。
焦聪瞪着画中重新拥有自控能力的时又宁,“怎么会?”
画灵也有点意外。
它暂时先不管焦聪所说的话,返回画中,还是以少女的形象,它刚才明明在妖狐身体里注入了一滴灵墨,妖狐已经被同化,除非它召唤,妖狐不可能有自主意识。
她不悦地拧眉,“你这只妖狐,让我很不开心。”能力强,但不乖,不是一个好的驱使对象。
时又宁挑眉,“我都要被囚禁了,还得考虑你是不是开心?我脑子又没有问题。”
“还有,我是人,不是妖狐。”
就在少女淡化消失那一瞬,时又宁本能觉得危险,她来不及多思考,几乎是在墨汁入体的刹那,以灵力引导它缠住了六千春。
六千春气的跳脚。
骂时又宁无耻,又骂她鸡贼丑女人。只不过骂了没几句,她的神魄变成了墨色,像是从泼墨画上剥离出来的假人。
时又宁立刻佯装中招。
自从进入这处宅院,一切都有些奇怪。而且是毫无规律,非常凌乱的奇怪。无论是各个朝代的衣着,还是焦原白的引见,甚至是对六千春的引诱,都显得随心所欲、毫无逻辑。
她完全想不明白。
所以才想着将计就计,说不定能引出其真正目的。
结果倒是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百妖图?从未听说。
且这个焦聪一看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他费尽心机弄这个百妖图,为的是什么?
当然,摆在时又宁眼前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如何从这副画中逃离出去。
以及,时过与储修这两个小子,到底被弄去了哪里。
画灵嗤笑着指着时又宁,“你身上的狐狸味,骚的三里地都能闻得到,竟然还说自己不是狐妖。”
时又宁:“……”
她忍不住闻了闻身上。
狗屁!
她身上除了血腥味,哪里来的骚味。
“你刚才不是还说真香吗?”时又宁黑脸,这画灵真是一点都不讨喜。
“哦,因为骚所以香啊。”看她脸色不好看,画灵就又开心了。它弯着眼睛继续说,“你能逃第一次,吾就不信你能逃第二次。看在你能力最好的份上,吾会封你为副主,帮吾统领百妖。”
时又宁再次:“……”
她压了压不断跳动的额角,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否则为什么要在这里和它废话。
刚才出声之前,时又宁就已经想好。她肯定不能再画中多待,时间越长恐怕会对她越不利。更何况还有一个焦聪在外面虎视眈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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