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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两位长辈没有回来,等那块木牌摆在温奶奶面前时,奶奶似乎未曾惊讶,精明的眸子中流过一丝异样。
“奶奶,这是何物?”
奶奶含糊其辞:“既是你爹给你的,那就好好收着。”便没有再说什么。
温萝感觉到异样,却又不知哪问起。
入夜,小镇上宁静的春夜小雨之中,温萝辗转反侧,听着屋檐滴答节奏的雨水,若有若无飘来江南的吴侬软语,似有人在夜色中低诉。
温家院子一抹玄色隐藏在后,踏着屋檐的雨滴,忽而淹没在旧木门的雨巷里。依旧是这贴了殷红年画的木门,只是这次没有敲门声,那黑影进去后,里面依旧静悄悄的,犹如从来没有人进出过。
翌日,街道依旧早早就热闹起来,今个早饭后,奶奶便让人请了先生来。父母不在家,大哥大嫂便老早就忙活起来。
“既是救阿萝的恩人,那怎能一顿饭应付了事,昨个的瓜子酥,怎得也要拿点出来送先生。”大哥这般打算。
“那就再拿两坛梅子酒,也是够诚意了。”二哥顺便提议,说完便看了一眼边上的阿萝,只见她向他眨了眨眼,似在夸奖。
大哥温骏立马反对:“去年的梅子酒本来就少,莫要送了。”
二哥似明知如此,而后伏在大哥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大哥眼神看了温萝一眼,待二哥说完,大哥便改口同意了。
昨个抓的鸡也在今早就炖了,大嫂在厨房里忙里忙外,温萝也正好乐得自在。
今个是个重要的日子,当然不单单是请了先生来。温萝披了披风出了门,出了巷子经过下坡路往后边半山腰去,一棵皂荚树下,两个小姑娘就在那里等着。
“阿萝,还好听说你昨个醒了,不然今日我们都没有什么主意了。”穿粉色粗布的辫子小姑娘以来就说了麻烦:“在镇子上和附近几个村镇都有人开始卖和我们一样的头花,虽说之前都有相近的,却也不曾见过卖一样的,若不是高家那个与我相熟的丫鬟告诉我,我们还未曾知道。”
“还说,要不是卖花的不是我,真会以为那是我们几个做的了。”
温萝听到她们这般说,紧皱的眉头忽而释然了:“既是赝品,那自始至终也是赝品,我们无需烦恼。”
温萝这般说,另外一个穿着素布衣裳的小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温萝制止:“我们这两日赶着上元节做一批新的,样稿我都拿来了。”
温萝在袖子里拿出几张纸,上面图稿没有一个字,却能让大家都看得懂。
“阿萝,这是腊月的进账,我们几个都分好了,红娘子那份也在这。”粉衣姑娘小心翼翼:“红娘子那个坏心眼的,姐妹们都不想分她银钱,思来想去,还是等着你来处理的好.”
温萝看着面前两份银袋子,拿着其中一份:“既是她的银钱,那就给她便是了。若是她不愿接,那我们何必和银子过不去,收着做公帐便好,这般我们来年的出帐的银子倒也省了,岂不更好?”
那两个姑娘顿时明白:“还是阿萝你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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