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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南不知道，给市长献个花还要排练，排练还不止一遍，算算的话，已经不下八十遍了。

献花的时候还要笑的和二傻子一样，就是有多灿烂笑多灿烂，这一天排练下来，宁小南都快真笑成个二傻子了。

不过在想到婶婶和叔叔知道她成为年级第一后那精美绝伦的表情，宁小南便觉得笑成三傻子也值得。

在排练的间隙，宁小南还发现原本作为初三年级第一的程语却没有来，顶替他的是另一个男生。

宁小南觉得有些奇怪，趁着休息的时候跑过去问那个男生。

男生自然是认识程语这位刚认的妹妹的，有问必答：“我也不知道，就老师让我代程哥的，我是年级第二。”

宁小南想了想，转而有些明了：给市长献花的时候，电视台的人肯定会跟着报道，像这样会出现于公众视野的时刻，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程馨予自然是不允许程语出现的。

关于程语的家庭背景，宁小南也是听人说过一点，只知道就算是校长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大概程语的生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

更甚至程馨予弄不好还是那个大人物包养在外的情人。

程语的存在不管是对程馨予而言，还是对那个大人物而言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这么一想，宁小南忽然有些心酸。

整件事里，最无辜的便是程语了。

上次程语给她穿的短袖她已经洗干净还没还回去，现在正放在书包里，原本是打算排练的时候还给程语的，可是没有想到他没有来，于是宁小南问那个年级第二程语家的住址。

“程哥住老师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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