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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槿,你是一位心理医生,我希望你没有受到那些病人的干扰......”
白温堇平静的语气和他微微皱起的眉头让我感受到了莫名的压抑,艾槿在叹气的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从她的眼中体会到了她的无奈,可她却没能明白我的心思。
“白温堇......清允许我以一位病人的身份向你这位心理医生提出问题,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这两段录音应该怎么解释?”
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不久前给艾槿听过的录音,艾槿也把自己的手机解锁后递给了白温堇。随着两段录音的播放,白温堇的神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看得出他很诧异,但很快他就把自己的异样情绪压了下去。
“蔚梓涵,如果你真想以一位病人的身份来向我咨询,那你首先要成为我的病人,请走正规程序,去医院挂号,我是专家号。”
冰冷的话语让我瞬间没了心情,“专家号”这三个字无疑是在暗指金钱。
“那可能有些困难,因为我们是同行,我曾经也是一位医生。”
我撇了撇嘴,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了曾经培训时拍下的资料,然而白温堇只是瞥了一眼就站起了身,他刚把处理伤口用过的棉签扔进了垃圾桶,艾槿就开始进行包扎,白温堇却按住了她的手。
“那你来。”
见白温堇示意我去给他包扎伤口,我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接过了艾槿手里的工具。
“要缝合吗?”
看着那条伤口我没好气的问道,谁知道这伤是怎么弄得。
“你负责换药、拆线吗?”
“不负责,算了,没必要缝。”
听见白温堇调侃的语气,我瞬间打消了缝合伤口的愚蠢想法,随后拿着医用绷带开始在他胳臂上缠绕。
“我怀疑你是外科医生,还是不负责的那种。”
白温堇继续调侃,我索性加重了力度,直到他迅速收了下胳臂后我才将力度减轻。
“实不相瞒,我在外科呆过一段时间。”
用胶带做了最后的固定,我拍了拍手做出“大功造成”的样子,然后弓下身子一边说一边收拾着医疗箱。
“那肯定是院长觉得你不负责所以不让你呆了。”
白温堇草草的下了结论。
“并不是,而是我主动离开了外科去了心理医生的地盘。”
“你是心理医生?”
“曾经是。”
看着白温堇有些不可思议的模样,我却异常的淡定。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可能是个画手吧,谁知道呢?”
我拎着医疗箱走向了书房,活生生走出了“这是我家”的步伐。
萨克斯演奏的《回家》从白温堇的手机里传出的时候,我下意识停住了脚步,我期待能从这通电话里得到一些消息,可他明显有回避的意思,自己拿着手机站到了阳台上,还把玻璃门关了起来。
“艾槿......那个,我有朋友要来找我们,你......方便吗?”
没过多久,白温堇便从阳台上探出头来,他的语气第一次这么犹豫,让我有些不适应。
“谁?”
“是李文皓吗?”
艾槿和我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而我的话明显让白温堇有些警惕。
“你怎么会知道是他?”
白温堇走进了客厅将阳台的玻璃门后才煞有介事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是我给艾槿提起的。”
我完全没有回答白温堇的问题,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进了书房,将医疗箱放好后,书桌上的病历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走到书桌前将病历拿起,“梅子歌”这三个字让我既熟悉又陌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答案每每在快要出现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叹了口气不再做没有意义的回想,我重新看起了手里的病历,我翻看的速度很慢,好像是在刻意用这种方式来拖延时间,最终,最后一页病历也被我看完,我只得把病历放下,走出了书房。
客厅里的茶几上已经放好了新的一次性纸杯,白温堇安静的坐在独立的一个沙发上,始终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的双手交叉随意的放在腹部,看上去像是有心事,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而我也恰巧看见了他眼中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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