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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气氛诡异的寂静。

言灵率先开口，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苏叶，我们好好聊聊。”

她松开他的衣角，改为握着他的手。

动作霸道而不容拒绝。

“这么晚了，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苏叶断然拒绝。

沉稳的声音，好似有些飘忽。

言灵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是以，她神色认真的盯着他，“如果，我一定要今晚聊呢？”

苏叶蹙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即便如此，他还是冲着言灵笑了笑，“自然都依你。”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言灵挑了挑眉，神色莫辨。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情毒的？”

嗓音清冷，直接单刀直入。

苏叶一怔，神色明显不自然的看着她，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似乎是不敢正面对上她锐利的双眸。

这个他一直以来逃避着的话题，终究还是被提及。

似乎避无可避。

他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道，“前些天，便知道了。”

言灵，“……”

前些天？这个范围给的有点儿大！

罢了，具体时间她也不是非要去计较。

“这样吧，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不与你争吵。”

“好。”苏叶顿时作乖巧模样。

言灵一本正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这几天晚上，一个人消失，是不是因为身上的情毒作？”

“……是。”

“是不是每一次作，都越来越严重？”

“……对。但是我可以压制住体内的情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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