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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流星...
“是他吗?”
江以蒲嗓子微痒,倒了杯水喝。徐稚见他到了这会儿还有喝水的心情,哭笑不得:“你不着急吗?”
“着急有用?”
“那到底怎么办?”
江以蒲不应声,把手机翻出来,手指上上下下地翻动。徐稚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凑上前去,一看竟然是某外网社交门户的页面,一个美女妖娆的背影正在屏幕当中。
顿时一口老血被气吐。
“你在看美女?”
江以蒲笑笑。
徐稚狐疑,又瞄了眼,觉得熟悉:“余、余馥?”
唔。
他的女仆娇娇。
徐稚还要仔细看看,江以蒲用手肘撞他一下,把手机放回口袋,反过身来淡淡道:“约他出来见面。”
“什么时间?”
当然越快越好,黎谜时尚发布会一出,谁也拖不起。徐稚又说:“明天,明天行不行?”
“行。”
一整夜的时间,谁也没合眼,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天微微亮时,江以蒲在休息室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黑色的西装,在衣架上取了条铅灰色的围巾裹在脖子上。
出门时,天地间还灰蒙蒙的。
江宁墓区林木环伺,万籁俱寂。替余馥祭拜完父母后,天才算敞亮起来,要离开时正好碰见相携而来的余爻和余昭繁。
两个男人也都是一身黑,手里抱着束小雏菊。见到江以蒲纷纷一怔,还是余爻先反应过来,到了墓碑前行了个礼。
随后看向江以蒲,略带打趣道:“看来小香复是赖定你了,这地儿都告诉你了。”
江以蒲笑笑。
三个男人随便聊了几句,正要离开时,江以蒲忽然收到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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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编码方式【江,还记得我吗?】
同一时间徐稚也发来信息,通知他黎谜的董事长此刻正在北京,据说是在和十大香水品牌的代表们谈新的合作计划。
北京北京。
余馥也在北京。
——
这一边余馥已经在香萘尔代表下榻的酒店大堂等了一整夜,对方迟迟没有露面,到最后连她的电话都拒接了。
就在她想办法混进里面的时候,有一个自称是ML竞争对手——黎谜时尚董事长的的男人在她对面徐徐落座。
余馥打量了对方一眼。
看着年纪不大,三十上下,长得有点像韩国的男明星,单眼皮,眼睛不大,但是气质出众,神色间闪烁着一股精明。
余馥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作战心态,唤来服务生,云淡风轻地让对方给她续上这一夜第八杯茶。
服务生是个大男孩,对她热情到爆,笑眯眯地问:“姐,要不要换杯咖啡?”
余馥笑靥如花地回应:“好的,谢谢。”
完全看不出来被人“鸽”了一夜。
对方也追加了一杯咖啡,尔后才道:“久闻余小姐在香水圈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余馥:“客气。”
见她没什么寒暄的意思,对方也不绕弯子,递过来一幅广告页。余馥淡淡一瞥,神色难以察觉地,变得有点难看。
“ML签约的这名模特,想必余小姐很熟悉。”
海报上赫然是余漪的照片。
“你查我?”
“了解对手的底细,是我致以对手最大的诚意。”
余馥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对方不置可否。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骄傲。
余馥问:“你还知道多少?”
“余家最近似乎麻烦很多,不过这不要紧,我不关心他们,我只关心余小姐的前途。一个可以签约对你不算友好、甚至近十年没有联系的堂姐的公司,想必也没有他们表现的那样尊重余小姐,珍惜余小姐的天赋,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我非常欣赏余小姐的创作才能。”
“想挖墙脚?”
“可以这么说。”
服务生适时送上两杯咖啡,余馥缓慢地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时,她抬眸问道:“拉拢品牌商,打击ML,做出一系列的事,应该不单纯只是为了挖我吧?”
对方又是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递上一份文件。
余馥翻看了两页,忽然停住,里面竟然涵盖了“沉湎”的成分分析,还有一份长期的投资合同,开出的条件甚至比ML还优厚几倍。
猜到有内鬼,但没想到他们行动速度这么快,短短时间就能分析出来一款香水百分之八十的成分,想必有非常专业的团队。或可能,还有很熟悉她创作风格的调香师。
她的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个想法。
这男人想搞垮ML。
她面上神色不动,将合同翻完后含笑问道:“剽窃完我的作品再来和我谈合作,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我倒是没看出来你有哪里尊重我。不过也不要紧了,狗咬了你难不成你还反咬回去吗?跟人才能讲道理。”
在来北京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所以得知作品被“偷”,也没有特别生气,反正也不是头一回被咬了。
她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道:“内鬼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和江以蒲的关系?怎么能让你堂堂董事长做出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来?”
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攻击,闻言还弯了下唇,倾身向前,拉近和她的距离。
“一个精神病患者,也能满足余小姐?”
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意图不善,余馥暗自捏紧拳头:“你什么意思?”
“哦?看样子余小姐和他交往还没有很久,又或者你们还没到那一步。”男人玩味道,“你不知道吗?他曾不止一次在洗手间施暴伤人而被逮捕过,这样的人上.了床,滋味什么样可以想象……余小姐如此美丽的女人,不应该被温柔对待吗?”
“是吗?”余馥抿抿唇。
在对方再一次开口时,她忽的起身,从上而下俯视着对方:“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猎奇,他越粗暴,我就越喜欢。怎么说呢,对了胃口,他就是个疯子我也喜欢。要玩什么花样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只要在床上啊,我把命给他都行。”
她拨动着手腕的表盘,漫不经心道:“至于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手落下去,余馥抬起剩下的半杯咖啡。
直接从对方头顶淋了下去。
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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