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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宛冬说,“我是主,你是客啊。我得护着你。”
卫淮微笑,“强词夺理。”
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不肯说啊。
“总之以后,你不可以再做这种危险的事!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要爱惜自己!否则,”谢宛冬轻轻叹口气,“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安息。”
她拿了卫淮的湿衣服到火边烘烤,卫淮跟在后边,“原来表妹还是会关心我,我还以为表妹心里只有皇上呢。”
若不是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幽怨的语气听来竟像是在吃飞醋,谢宛冬不由得笑了笑,“我接近皇上是有原因的。”
虽然不能相认,总还是不要让他误会的好。
“什么原因?”
“那不能告诉你!”谢宛冬目露狡黠,转而又认真道,“不过你尽可放心,我总不会害你。”
卫淮叹气,半真半假地说,“既不告诉我原因,又要让我知道,如何能放心啊。”
谢宛冬却是不在意,将外袍翻了个面继续烤,“左右也碍不着你什么。”
卫淮“……”
他还想说点什么,门口传来奶娘的声音,“三姑娘?”
谢宛冬把衣服收在手臂上去开门,谢宛蓉趴在奶娘肩头,抱着她脖子,已经睡过去了。奶娘压低了声音问,“三姑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姐儿很困了,该睡了。”
谢宛冬回头看了看,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她很兴奋很激动,一点也不想回那个谢府,很想跟卫淮再多聊聊,想知道他当年怎么逃出来的,想知道他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不过,再被盘问下去,她都担心泄露身份。
“先进来吧,烘干了衣服咱们马上就回。”
奶娘看了眼她手里的男子外衫,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还是不要惹三姑娘不喜了!
谢宛冬一行却是回府最早的,灯谜街失火的消息也还没传回来。
许姨娘心细,见她回来这么早多问了一嘴,应付了两句怕许姨娘再问兜不住就赶紧回去。
本以为这一晚这么开心,会激动地睡不着,谁知是倒头就睡,一夜好眠。直到早上醒来,几双眼睛像盯一大锭金元宝似的看着自己,惊得她汗毛倒竖。这是干什么???
“姑娘醒啦?昨晚睡的可好?可还有哪儿不舒服?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她一睁眼,香雪就用热烈如火的眼神望着她。
虽然香雪素来就是个有眼色很能干的,但积极到这种程度还是很令人吃惊的。
谢宛冬警惕地瞅着一二三四个丫鬟,慢慢坐起来,还用被子裹着,“你们干什么?”
晴雪已经拿了衣裳服侍她穿上,嘴里说道,“奴婢们都替姑娘高兴呢。可惜昨天奴婢们都跟姑娘走散了,没有亲眼看到,是奴婢们没福气。不过好在还是姑娘的丫鬟,到底还是奴婢们有福气!”
谢宛冬“???”
昨天?走散?没看到什么?
她疑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笑的像一夜暴富的丫鬟们,越发摸不着头脑,她昨晚干什么了?
许姨娘走过来,柔柔嗔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昨儿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蓉姐儿奶娘说出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她虽也笑着,可眼里却有一抹忧愁。
谢宛冬这才忽然想起来她定亲的事。
就一晚上而已,奶娘竟然已经厉害的宣告全天下了?
谢宛冬还真是啼笑皆非,这于她不过不值一提的插曲,这些人倒是当成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差敲锣打鼓来庆贺!也不想想,万一小皇帝随口一说,转头就忘了呢?
不过,一个侍郎的庶孙女,别说皇后,就是普通皇妃,也确实足够炫耀了。
谢宛冬穿好衣服下床,香雪拿了绞干的帕子给她净面,正好遮住她的脸,不用做出一副娇羞状,“不一定做得了数的。”
香雪笑说,“皇上金口玉言,君无戏言,哪里当不得真,再说不是还有信物吗。”
谢宛冬拿下帕子就看到香雪捂着嘴偷笑,心里头直叹气,这人是皇上吧,大街上给块玉佩当信物说要娶,周围人乐得快上天,只当是一段佳偶天成的佳话;这要是换个人,哪怕也是年轻俊俏的贵公子,那还不得被指着鼻子骂放荡了!
所以这规矩啊,也是因人而异,她才那般不放在眼里。
不过谢宛冬也真是乌鸦嘴,才在心里这么吐槽了一遭,很快就应验了。
因元宵这日阖府姑娘出去赏花灯,回的夜晚,老夫人难得大发慈悲,次日不必去请安,谢宛冬起的就比其他人晚,洗漱后就在屋里用早饭,没一会儿李妈妈便来了,也是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还福了个身跟谢宛冬请安,“三姑娘早。”
谢宛冬正吃着一碗冰糖燕窝,忙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亲自去扶李妈妈,“使不得使不得!妈妈是长辈,折煞我呢!”
不骄不躁!着实好性儿!怪道这样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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