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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被三姑娘推了一把摔了一跤差点小产的事迅速传遍谢府上上下下,不止陈姨奶奶很快赶过去,许姨娘听说后也匆匆去了,就连老夫人都赶去凑热闹了,独独当事嫌疑人谢宛冬却没了踪影,遍寻不到,都让人以为她是怕的躲起来的时候,李妈妈就在谢宛冬的厢房找到她。
“哎哟,三姑娘在这儿啊,叫奴婢好找。”李妈妈虽也是担心,脸上还堆着笑。
“妈妈找我什么事啊?”谢宛冬轻声问。
李妈妈老脸微微一愕,也不知这三姑娘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这不二太太摔了一跤,大家都挺担心的,都在那儿守着呢,姨奶奶让奴婢请您也去一趟。”
“太太怎么样了?”谢宛冬很关心地问,“太太是真的有了小弟弟吗?小弟弟如何了?”
李妈妈心下叹气,这三姑娘哦,真是太单纯了!这性子真要去了那吃人的后宫,可如何活的下去哦。
“奴婢不敢瞒三姑娘,二太太的情形不太好。姨奶奶叫奴婢过来,也是跟姑娘通通气,那会儿究竟什么情况?怎么郑妈妈就一口咬定是姑娘故意推了二太太才……?”
谢宛冬眼中含着清愁,“妈妈信我吗?”
李妈妈顿了顿,“奴婢自然相信姑娘,可郑妈妈说,好多人都亲眼看到了……”
谢宛冬轻轻咬着唇,“眼见未必为实啊。”
李妈妈一想,也是。
再说,三姑娘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她不知道吗?再单纯善良不过了,还胆小,给她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嫡母不利啊!
跟着李妈妈去了二太太的住处,正屋里乌泱泱的一堆人,空气都变得混浊,这么冷的天,闻着也味味儿的。
谢宛冬前脚才刚踏进门口,一个茶杯伴着一声暴喝砸过来,“孽障!现在才滚过来!还不给我跪下!”
谢宛冬本能地躲开,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迅速地低下头才掩去这点不耐。
走进去后才抬头,紧抿着唇,眼里带着泪,很是倔强,“女儿不知道做错什么了惹得爹爹大怒!还请爹爹明示!”
谢文栩脸色铁青,重重地一拍桌子,“你还敢抵赖!”说完又怒斥许姨娘,“这就是你教的女儿??不但谋害嫡母!还不承认!”
许姨娘冷着脸,正要说话,谢宛冬抢先开口,“我谋害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你还敢抵赖!所有人都看到了!”
谢宛冬也不急着解释,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往后倒退,“前些日子爹爹才许诺我绝不会不信我,还和我拉钩保证过,为什么现在爹爹连解释都不听就认定我伤害太太?我图什么?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谢文栩一愣,显然也想起当时的承诺,但是,这一样吗!
“所有人都看到了……”
“爹爹亲眼看到了吗?”谢宛冬绝望地打断他。
“呃……这是没有……但是……”
“既然爹爹没有亲眼看到,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您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您的女儿吗?”
“……”谢文栩被驳的哑口无言。
“小贱人!这种时候还狡辩!”一旁的谢宛珍见谢文栩犹豫了,立刻怒骂。
“闭嘴!”陈姨奶奶怒斥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再胡言乱语,立刻去跪祠堂!”
谢宛珍很不忿,但跪祠堂很能威慑她,加上妹妹谢宛珠拉着她,她恨恨地住了嘴,眼睛像刀子一样一直凌迟着谢宛冬。
“三丫头,你说你是被冤枉的,但很多人都看到你推倒了老二媳妇害她小产,你如何解释?”老夫人悠悠然地开口。
谢宛冬惊讶地轻声说,“小产?”
“差一点。”陈姨奶奶说,“你母亲这一胎本就怀的凶险,又这么摔了跤,要不是大夫来的及时,孩子就保不住了。”
谢宛冬暗暗翻着白眼,那就是没事嘛,她就说,小陈氏哪里舍得冒这个险。
“那就好。”她抚着胸口,谢天谢地,过了会儿,才郑重开口,“祖母,父亲,太太摔那一跤,确确实实是真,但孙女儿并没有推她,不过是太太拉我的手时我一时不习惯本能地抽出来,并没有用劲,绝不足以让太太摔倒。”
她眼睛看了看几位坐在上头的长辈,那般温柔眼神,没了怯懦,也没有焦躁,不疾不徐的,有一种安静的力量,让大家不要打断她。
“虽然听来很可笑,但事实确实如此。如我刚才所说,我为何要推太太呢?那会儿太太跟我说想与我多亲近亲近,增进母女感情,并没有让我愤怒的言辞,我为何要推她?二来,遇到太太之前,我们在姨奶奶处说话,当时太太还说些坏我名声的话,离开的时候脸色难看至极,转眼却又说我是个好姑娘,要与我多亲近,爹爹,换作是你,你会信吗?”
谢文栩一脸的迷茫,仿佛完全听不懂,又或者,谢宛冬所说的,和他所认识的小陈氏,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老夫人忽然道,“所以你是因为老二媳妇坏你名声,心中不忿才去推她?”
谢宛冬不解地看她,“孙女不懂,太太要坏我名声,我推她做甚?这岂不坐实了我是个名声不好的?”
老夫人无言以对。
其实除了谢文栩,基本上都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小陈氏设了圈套叫谢宛冬钻了进去,但偏偏吧,被所有人都看见了,即使解释清楚,也没太大意义。
谢文栩渐渐回过味来,只仍不肯相信——开什么玩笑,虽然谢宛冬是他女儿,他也疼爱她,愿意补偿她,但他和小陈氏更是青梅竹马,夫妻恩爱了十几年,无论是理智还是情感上,肯定更愿意相信小陈氏。
他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理由害你母亲,认为是你母亲故意摔倒陷害你,好,就算这是真的,那你告诉我,你母亲又有什么理由要害你一个庶女!”
谢宛冬幽幽地看他,那小可怜的模样,看的人心尖尖都一颤,让谢文栩顿生悔意——他不该语气这么重,吓到宝贝女儿了。
“爹爹当真不知道吗?”谢宛冬没有回答,反而将问题抛了回去,谢文栩一愣,“我如何知道?”
谢宛冬忧伤地叹口气,没说话,谢文栩反而急了,“你既知道,倒是说啊?”
听得这话,小陈氏的儿女倒是郁闷了,这谢宛冬还没说什么了,怎么父亲就有倒向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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