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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就打了整整两年,两年内,苏若离有时候是御驾亲征的。
云轻浅有时候坐镇朝中,主持大局,有时候随苏若离一同出兵打仗。
最初自然是引起众议,无非是讲她牝鸡司晨。
对此云轻浅的做法就是,不服是吗,打到你们服!
渐渐的大家也都看出了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皇后,竟然手段如此老辣,议论反对的声音也就慢慢消了下去。
两年后
北漠战败,退回到了最北侧的天峰崖。
南音已是强弩之末,断了一条胳膊的南音皇坐在马上与夜墨寒对峙。
“冷然,现在投降,朕暂且保你个全尸!”夜墨寒依旧是一身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执长剑,一双凤眸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
“呵,我冷然从不知投降二字怎么写!人头在此,你有胆就直接来取!”南音皇嗤笑一声,输人不输阵。
“很好,不过取之前,朕还有一事问你。你与朕的妹妹夜幼芙,究竟有何仇?”夜墨寒长剑直指南音皇,问出了这个深埋心底十三年的疑问。
“哈哈哈哈,我与她无怨无仇!与我有仇的是云初陌!”
“若不是当年与他一战,我战败了,我怎会喝那么多酒!”
“若不是喝了那么多酒,我又怎会,怎会失手摔了我的孩子!”
“你杀了我罢,杀了我阿!她在地下等了我这么多年,我这做父亲的,也该下去陪她了。”
南音皇越说越癫狂,夜墨寒一时听的发愣,等他反应过来,南音皇已经推着他的剑没入了心脏。
夜墨寒手腕一翻,拔出剑来,鲜血从南音皇的心口喷涌而出。
南音皇从马上栽了下来,用唇语同夜墨寒道:“我对不起你的妹妹,但我却不后悔所做的一切。”
话落,便永远的闭上了眼。
夜墨寒看着躺在脚边再也没了声息的南音皇,又看了看所剩无几的南音士兵,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求了十三年的真相。
天下分裂,战事无可避免。
十三年前,西决与南音也有过一战。只不过那时候与南音皇交战的,不是夜墨寒,而是他的父亲,云初陌。
南音皇与皇后也很恩爱,虽未后宫全部空置,但也没几个妃子,都是为了维系朝中的平衡,平日里基本都还是歇在皇后处的。
十三年前,皇后生的小公主刚满周岁,南音皇战败回国,在小公主的周岁宴上喝了很多很多酒,之后抱着小公主的手一抖,小公主就掉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小公主的头撞在了桌案的尖角处,当场身亡。
皇后忧思过度,坏了身子,之后再也没有过身孕。
南音皇便将一切仇恨都放在了对云轻浅一家身上,他对云轻浅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想让云轻浅的父母,也尝一尝失去爱女的滋味。
也许他心中也是知道的,他女儿的死怪不得别人。
但正如他自己所讲,对不起,但并不后悔。
人总如此,好像把自己的罪责推在别人身上,就能得到那么一丝一毫的心理安慰。
冷旻凌接到父亲死讯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他一直知道他的父亲不是个很好的人,但他的父亲对他而言,一直都是个很好的父亲。也正因此,才让他身在天家,却依然感受到了珍贵的父子亲情。
传信回来的大将军递给冷旻凌一张沾着血迹的书信,冷旻凌颤抖着打开,入眼熟悉的字迹,让他瞬间便湿了眼眶。
信中他的父亲交代了遗诏的位置,最后一句话是:旻凌,愿你能替为父重振这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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