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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萧离声冷笑:“皇叔,你念了这么多年的经,难道还是不明白吗?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你想去弥补,永远都不可能再还清。”
“犯下的罪,永远没办法再弥补。”
所以,他从来不会为了过去的事情后悔,悔了又有何用?
徒增伤心罢了。
君王在高位,情长难段,最是伤人不浅,踌躇不前,非但负了她的死,也负了大周。
他不敢,也不能。
人总会遇上一个人,犯下一些错,穷尽一生,都不能再还清。
索性就欠着吧。
佛曰: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这般欠着,或许他还能得了一个来世,让他在她的身边,当牛做马也好,为奴为仆也罢。
终究是能够回到她的身边去的。
佛冷直起身,冷冷淡淡地说了句:“我自有我自己的方式,就像当年,你有你自己的手段一样。”
说这话,人已经迈开了脚步,手指轻指向了停放在院中的棺木:“故事既然已经说完,那么,我该带她走了。”
萧离声迅速掠了出去,挡在了佛冷的跟前。
“你不能带她走。”男人狠狠咬了牙,绝对的冷然:“她是我的妻,生为离王府的人,死,亦是离王府的鬼。”
佛冷幽幽冷笑嘲弄:“莫不是,你也想给她塑一个佛身,安置在这佛堂之中,日日烧香跪拜?”
这话让萧离声的脸色微微一白,男人目光凶狠地盯着佛冷,没有说话。
佛冷一贯的散漫,话语却如刀锋犀利:“你既不敢与天下人认错,迎她入祖庙,以皇后之礼厚葬,便不要在她的坟前哭,免得脏了她的轮回路。”
萧离声什么都做不到,可他就是自私的想要把云歌辞的尸骨留在身边,让她不明不白,背负着一身的罪孽。
人都死了,连她的灵魂,都要惊扰。
风灯被风雨打得摇摇晃晃,徐徐落在萧离声的脸上,男人的脸色一脉脉的变得苍白,见不得半点血色。
他是傲居大周万里河山的帝皇,可他的确,给不起她一个风光大葬。
就像当年他承诺给她的风光大嫁一样,都落了一个空。
怎是一个锥心之痛可以言说的。
纵是已经这般痛苦,他还是不愿放手,冷声嘲弄:“皇叔这话说的,就像是你敢告诉天下,她是你的妻,然后光明正大地把她风光大葬一样。”
无论是萧易寒,还是佛冷,他都做不到。
为萧易寒时,他是萧家人,与她生情,已经是违背人伦,世间难容,再难和她有缘分。
如今为佛冷,他是执冥者势在必得的人。
萧离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佛冷被执冥者所牵绊,但是他知道,那个女人说过,只要她不死,佛冷必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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