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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一步步登上高位,那些杀机便越来越重,她掌三军那几年,朝堂俨然是一处烈火烹油的炼狱。
树大招风,云歌辞一次又一次经历生死厮杀,有时候,身边的人说变节便变节了,她防不胜防。
也是因为其中凶险难测,暗箭难防,为了能够保全自己,她想起来了这保命三招,在山穷水尽之时,方会现出,暗袭。
就凭借这三招,云歌辞一次又一次从生死边缘逃脱,她曾经说过,没有袖中剑掌中刺衫中舞,她的尸骨早已经不知道埋在什么地方了。
怕是死后,连尸骨都无存。
他曾不下三次求教云歌辞这三招的精髓所在,女子通常只是笑笑说:“其实很简单,只是你学不会。”
这话听在他的耳中,自是没那么好听的,一向心高气傲的他,缠着她非要学,可她一句话便把他给堵死了。
她说:“普通的袖中剑掌中刺衫中舞,你稍微领悟一下便可学会,可我的,需要一门内功心法,倾注其中,威力大增,变化无端,全靠了这武功心法加持,可这武功心法,是萧易寒传授于我的。”
是了,他怎么就忘了呢,在王府几年,云歌辞所有的武功,都是萧易寒交给她的,连那些深厚的内功,也是他日积月累传给她的。
萧易寒少年成名,武功盖世,谋略高超,自然是有他成功的理由的,他早早从师,学尽各门各派的武功不说,少年聪颖,又在这些武功上精进变化出不同的招数和心法,到后来,人们虽然知道他学的是什么武功,可就是没有人能破。
也是因为这一点,萧易寒在那几年间,名声从朝堂到百姓家,到武林中人,都是无人可比拟的。
一听到这话,他便沉默了,再也没有问过云歌辞这三招的事情,那几年,他是敏感的,一牵扯上萧易寒,他便总要避得远远的。
云歌辞或许不知道,可同样是男人,他和萧易寒差不了几岁,对萧易寒的心思,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看得到的。
似乎,萧易寒就存在他和云歌辞之间,总是悄然声息,可是却又从来都不会离开,无形地给他带来巨大的压迫。
“你提这个做什么?”萧离声脸色微白,却更加恼怒,他最大的忌讳便是从身边人的口中听到有关云歌辞的一切。
无法面对的人和事,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一道坎,他过不去。
高阳的肩膀颤了一下,声音越发低了,颤抖地说:“属下今天晚上看到了袖中剑掌中刺衫中舞其中的一招,衫中舞。”
为了让萧离声相信他看到的,的的确确是当年云歌辞王妃用的衫中舞,穷尽说辞解释:“属下看得清清楚楚,凤红酥内力很差,可她舞起衫中舞来的时候,却诡异无比,衫中变化无端,薄薄的外衣竟能在一瞬之间,折断十几支玄冰利剑,爷,这么多年,属下只见过云歌辞王妃一个人可以做到。”
现在,又多了一个凤红酥。
凤红酥舞动外衣收箭之时,他就蛰伏在她所在房间窗口正对面的屋檐之上,屋内有灯火,他可以清楚看到凤红酥的动作。
可她,看不到潜伏在黑暗之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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