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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易寒问她:“那你可有对策了?”
“没有。”云歌辞如实回答,摇了摇头说:“虽说我知道萧离声会对凤家下手,可却不知道他会从哪里找突破口,凤清眠这人虽然在后院之事上糊涂,可他人品不错,忠心耿耿又有赫赫战功,萧离声要治罪,总要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吧?”
“嗯,是这个理。”萧易寒同意,一边下棋一边说:“如果我是老五,我就会从……”
他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抬眼望向了云歌辞,捏在手中的白棋久久没有落下,有些出神地望着她。
她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眸色在一点点变冷,这种变化,让她的心也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萧易寒极为自然地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抬手把棋盘拨乱,站起身来说:“我还有事要去做,魏蕴那边你多照顾点,我已经安排了其他人接替他,你们很安全。”
还未待云歌辞说话,萧易寒便飘然出了雅间,很快就离开了。
云歌辞有点茫然,她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萧易寒这般匆忙之色的,遇上天大的事情都是沉稳镇定的人,此刻竟有些慌张之色。
他到底想到了什么?现在,又去做什么?
萧易寒离开之后,她在雅间里做了一整天,试图去拼凑出被萧易寒拨乱的棋局,却始终无能为力。
他离开之前,看似不经意的一拨,其实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这一副棋盘,藏着他的七巧玲珑心。
左右思索不出,她也只能作罢,离开返回客栈。
她刚从馆子出来,身后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一个男人,并没有靠近侵犯的意思,看起来,更像是在保护她。
想起来萧易寒说的话,她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应该是萧易寒新派来替代魏蕴的侍卫。
她没有过多询问,上了楼去看魏蕴。
萧易寒赶回来得很及时,找了大夫来看过魏蕴,他身上的伤基本上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只需要静养个把月,便可以了。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魏蕴对云歌辞显然是亲近了一些,多多少少敢和她说上几乎话,不像以前那么拘束。
她坐在他的床边,一边剥橘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知不知道近日易寒都在忙什么?”
魏蕴不疑有他,直接回答:“找迦叶先生。”
“除了这个呢?”云歌辞不相信萧易寒这么忙碌,只是因为迦叶先生这么一件事情,隐隐约约觉得,他有事情瞒着她。
她这么一问,魏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你不用这么紧张。”云歌辞轻松地笑了笑:“就是随口问问,怎么,你还真有事情瞒着我?”
这话是激将法,魏蕴当即便上了套,慌乱地摇头:“属下不敢,只是怕说了夫人会多心乱想,所以……”
云歌辞挑了挑眉梢:“在你看来,我是那种疑心很重的女人?”
她不禁莞尔,便是因为在感情里,她太过于信任对方,所以,她才会落了那个一无所知的下场。
就像萧易寒教她的那样,怎么爱一个人,始终还是要保留自我的,别到头来,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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