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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店中挑了一圈,选了一些适合的料子,经过老板娘的同意之后,便在角落里坐了下来,拿起针线,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云歌辞的针线活本来就不好,耍枪弄剑更为擅长,加上这么多年都未曾动过针线,一时之间笨拙无比。
单是缝制鞋底,手指都不知道多了多少个针眼,血流出来,她便用嘴含着吞咽下去,一次又一次。
忙活的老板娘不忍心看,想要帮忙,却被云歌辞淡淡拒绝了,姑娘倔强地一个人缝制,不肯让人碰触。
天逐渐黑下来,云歌辞这才放下针线。
估计这会儿萧易寒已经醒来了,她要是再不回去,找不到人,他该担心了。
云歌辞离开后,老板娘忍不住去看了一下她放在角落针线筐里做了一半的靴子,做得真的很差。
可一针一线她都缝得很仔细,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只是鞋底上染上了不少血迹。
仔细看下来,教人心中难过。
她的夫君,应该是一个极好的人吧,要不然,这姑娘也不会这般执着用心,一针一线,都是她给他的爱。
一晌唏嘘,她想要帮她一把,拿起针线来打算把她弄得不好的地方修整一下,刚要动手,又停了下来。
“算了。”她叹了一声,把靴子归位。
那姑娘想要给她夫君的,是最纯粹的爱,她横插了一手进去,就算可以把靴子做得更加精致那又如何?
她的夫君要的,不在于靴子的精致,在于她的心意。
有情人的心,就如同这一针一线,每一走,都满怀情意,不是旁人可以替代得了的。
云歌辞回到客栈,萧易寒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前饮茶,跟前的桌面上放着一封已经拆开来的信件。
他已经换上了她为他买的那一件袍子,深红色的软衫打在男人身上,宽束腰,袖摆垂下铺开,衬得男人的眉目俊美潋滟。
眉梢眼角漾着轻笑,一瞬,风华绝代。
她站在门口,唇边轻轻地扬起了笑意,是了,她的夫君,真的很好看呢,穿上这一身,无人可比拟的蛊惑。
众生皆以为他是佛,清冷禁欲,她偏生要把这佛,拉入红尘之中,难得的是,不管是在佛前还是在浊世,他一身的风华,不曾变过。
还是那个她在艳歌台回廊下看到的,从微波粼粼的湖面上踏水而来的绝世红莲僧者,只一眼,惊艳一生。
要问她最爱的是什么时候的萧易寒,她不爱那个权高位重的少年摄政王,独爱佛前枯坐多年的红莲僧者。
踏水而来,红莲在他的身后灼灼盛开。
他踏着那一湖的红莲,为她而来。
那一刹那,她心动如雷。
“你看了我这么久,就不想说点什么?”男人夹着笑意的磁性声音缓缓而来,他侧着身望着她,手中轻摇着茶盏,就着唇浅笑。
云歌辞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头,岔开话题问:“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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