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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怎么选择,都有得有失,只不过是,他选择了心头挚爱,只要心甘情愿,一切都值得。
可他的选择,终究也由不得他。
萧离声临时反悔,用那个孩子和云歌辞来让他再一次进行选择,无论他怎么选,似乎都是一条不归路。
当年,他失去的,哪一个不是痛苦万分的?
相较于他,萧景瑟如今面对的,不过是他所经历的苦楚的三分罢了,失了挚爱,得了天下。
萧易寒自信略冷,话语幽长地扬声:“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会妥协,失去的便是失去了,再见过又有什么用,他唯一能做的是抓住得到的东西,君临天下,四海归心。”
云歌辞默然,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她心中只觉得一阵惆怅,压在心头上,沉重无比。
纵然君临天下,天下尽握,可谁又能说,这高位之上,一人站立,睥睨天下的时候,不觉得无限凄苦?
更苦的是,到了那个时候,心中的苦,再也难以与人道。
她不敢细想,怕心软,看不得萧景瑟如当年的萧易寒一般,吃尽苦头,再回头,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接下来的几日,云歌辞一直在客栈和衣铺来回奔忙,通常都是早上出去,晚上才会回来。
而萧易寒看起来更忙了,她知道,他还是日日上白悟庵去找迦叶先生,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她看着,自然是心疼的,可她开不了口。
那一日她告诉萧易寒,迦叶先生已经愿意帮她解蛊,可他不相信,男人心思敏感,应该是察觉出来什么了。
所以他去找迦叶先生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晚上睡着了萧易寒才会悄悄回来,在她的身边躺下。
知道她的睡眠浅,他的动作一直都很轻很轻,可云歌辞每一个晚上都能清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她佯装睡着,不敢睁开眼来,生怕和他多说两句,就藏不住心中的秘密,心中有一根弦,绷得几乎要断裂。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长夜寂静无声,同床异梦。
七月底的时候,云歌辞已经把那十二件衣裳做出来了,一针一线缝制,整整齐齐地叠好,带回了客栈,藏在衣柜之中。
为他做的靴子,只剩下最后一双没有收尾。
因为她忽然动了小心思,总觉得为他做的衣裳和靴子实在是太素,想着为他做一双好看一点的,至少,在靴面上,绣一些花纹吧。
她坐在店里想了好久,始终想不出来该绣些什么好,这世间的风月,比不上他的清风傲骨。
再多的装饰,都会落得一个庸俗。
老板娘见她纠结,忍不住说:“其实多好看的绣品,都不如一颗真心来得重要,只要你用心了,还在乎你绣的是什么吗?”
这小半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云歌辞和这个叫秀娘的女人关系明显娴熟了许多,很多时候,也能聊上三两句。
听了秀娘的话,云歌辞拿着针线怔怔地坐着,似乎有些触动,可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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