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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的月光如水银泄下,银河星带挂在天上,长夜静谧得只能听见她和他的心跳声。
贴在一起的两颗心脏,怦怦怦——
她用手指划着他健硕的腰腹,指腹下,触碰到男人滚烫滚烫的温度,她的心也如同点了一把火,烧得血液沸腾。
她颤声叫他:“易寒。”
“嗯?”
男人微微挑了尾音,带出低哑蛊惑的音色,低沉,性感。
她的心又是一热,问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好到让她离开的时候,都做不出绝对的狠心,怎么走?还是要频频回头,着实不是她的性子。
男人沉默着,唇抿成一条线,在黑暗中看着她那双清静湿润的眼睛,心头一阵酥麻男难忍:“爱这么一回事,谁能说得明白。”
若不是因为爱,怎么可能掏心挖肺地对一个人好,生怕她吃一点苦头,看不得她吃半点的苦头。
“我走了,你可恨我?”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说不出的艰涩。
萧易寒看她的眼神深不可测,眼底幽暗深邃,哑了声音:“不恨。”
星河长明,风声到了窗前,低低地旋转迂回,他的声音混在这风声里,听来缥缈虚无:“你要走,我放你去,你要来,我等你。”
风里雨里,他都会等着她,任山川移去,长河干枯,只要不死,他都还在等她,有朝一日,她倦鸟归巢,他的心,永远是她的家。
云歌辞又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到了萧易寒的跟前,她却成了一个哭包。
动不动就要掉眼泪,想要忍着,可意志力却难以控制住眼泪的滚落,一次又一次,让眼泪打湿他和她的心。
她翻了一个身,仰头看着昏光里的床顶,声音嘶哑:“要是,我让你别等了呢?”
不知道归期的人,他怎么等?
只怕是让他等到最后,心肝剧烈,她不在他的身边,连一声安慰都不能与他说,想想就痛心。
黑暗里,萧易寒扳过她的身体,深邃暗抑的眼眸紧紧地和她对视,问她;“可是不想回头了?”
屋内昏沉,他却看到了姑娘眼底晶莹闪现,如同落了无数的水钻,那么一瞬,他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繁星万千。
她的眼睛,是一片星河,落入她的眼底,终要迷途,不知返。
云歌辞的心啊,在他的这个目光里,被碾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眼睛酸涩难受,她轻咬了咬唇:“不回了。”
又低低喃喃地说:“太累。”
不是她累,是他累,这么多年了,他等了她这么多年,耗尽了心力,这一次她一去,他还要等她多少年?
还不如,现在就说开来,让他逍遥自在地去,衣不带尘,入那明台之上,坐化成莲,再也不要为她受这红尘之苦。
萧易寒的脸苍白,掩在暗光里,她看不清楚,只觉得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神,深沉压抑得让她心慌。
她不敢看他,违心地说:“这条路本来就已经难走,我若再为了你频频回首,只怕是,到头来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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