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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的到来被吵醒的护士特别不耐烦地喊了声“刘大夫!”后又迅速趴了回值班台上。
说是医院其实也就是个小诊所,一位神色涣散戴着瓶底厚眼镜的老大夫打着哈欠把头从诊室门口伸出来:“有大毛病快去市医院,我们这里看不了。”
“手被划伤了,能给包扎一下吗?”白禾举起左手晃了晃。
刘大夫推了下快滑到鼻尖的眼镜,说:“进来吧,家属在外面等。”
大夫解开缠在她手上的绷带时,白禾疼得“嘶”了好几声。
在灯光下看起来,伤口更加可怖——创口入肉不浅,创面坑坑洼洼,又因夏沪说处理不当,不仅没止住血,还让皮肉粘连在了绷带上,一番撕扯,用皮开肉绽来形容毫不夸张。
大夫边给她处理边问:“怎么搞的?”
“不小心划到了。”
大夫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也是,相比刀划拉的,说是被动物爪子抓的都更有说服力。
包扎完毕,老大夫风轻云淡地说:“把你家属叫进来,你去外面等。”
白禾糊涂了......背着病人跟家属面谈不都发生在得了绝症之后吗?却还是跟两人说了大夫让进去。
“我去吧。”江钊没给夏沪说当白禾家属的机会。
……
没一会他就出来了。
“怎么了?”
江钊笑说:“大夫怀疑你有自残倾向。”
哈????
“他说你那伤口像是用刀割了一下之后人为撕扯造成的。”
当然大夫的语气没这么平静,几乎把江钊骂了个狗血喷头。
——小伙子不懂医也有点常识好吧,你女朋友手上那伤口能是不小心划的?创口坑坑洼洼跟狗啃了似的!提高点警惕!这次是手心,下次就割腕给你看了!
折腾到了半夜三人终于回到了宾馆休息,第二具封宝尸也算告一段落了,虽然依然有让人如何也琢磨不透的事情。比如那个疯老头看到的就是真相吗,钱小川为什会吃心呢……
发现旁边床上被子里还有隐隐约约的亮光,江钊在黑暗里轻声说:“还不睡?”
闷在被子里的姑娘露出半个脑袋扭头看他一眼,虽然也看不见什么:“买机票呢,我已经翘工一天了,早点回去祈求导师法外开恩饶我死罪。”
挺久都没听到回应,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声音响起:“学建筑平时都干些什么?”
咦,这是要深夜闲聊吗?
“就上上课,跟着导师做项目,挺无聊的。”
传来一声轻笑——那种低沉的,性感的,男人特有的从喉咙里发出的浅笑,虽然不在耳边却也觉得痒痒的。想到这里白禾一愣,这是她第一次注意江钊的声音,果然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听觉更灵敏,能从声音里读出平时忽略的东西。
“无聊还学?”
思绪被拉回:“无聊也得学啊,我也没有一技之长,得养活自己,”一顿,“你读过大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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