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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一瞬烦躁得很,看她那神情就觉得胸口堵了口气,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哦对了,”白禾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扭头看他。
江钊别开视线。
“你看得出我的口型在说什么吗?”白禾把手机往他面前一举。
看了三四遍,摇头:“看不出来。”
白禾有点可惜:“这是在镜子里看到沙城时候,妈妈一直念叨的话。”
江钊觉得她那语气可怜极了,可又帮不上忙。
想着这姑娘今天怎么回事,总是有事没事表现出一股惨兮兮却又很坚强的样子,弄得人心里挺不舒服的。
所以从鄂多到格其慢慢开也就不到半天的车程被江钊硬生生拉成了两天半。
一路上他走走停停,以白禾不会开车只能他自己来很累不能疲劳驾驶为借口,总是停车。还故意绕路,带她逛了不少沿途的旅游景点。
白禾知道这是觉得她心情不好在带她散心呢,也就乐呵跟着没戳破。挖尸体的路上还能顺带自驾游也挺特别的。
一路上景色差别不大,就是草原风光。可她怎么看都看不厌。
其实相比专门把一片草原圈起来,搞些莫名其妙主题要收门票的景点,她更喜欢坐在车上看沿途风景。
两扇车窗全开,两人都不说话。因为风肆无忌惮来回穿梭,声响震耳其他声音都听不见。
吹得她头发乱飞,一股湿漉漉的泥土味。经常开着开着还得给有恃无恐的牛羊群让路。
草原地势起起伏伏,就一条路随着高低变化,在低处的时候看去,一条路就像盗梦空间里似的垂直过来好像能走上天。
有一次特别神奇,一束阳光像追光一样打在路的高点,白禾笑嘻嘻地说:“你说我们开到那会不会被外星人接走啊。”
到了高点往低处开,有时候江钊玩心来了就故意加速。
突然的失重感让白禾一阵心慌,她从小就讨厌游乐园各种项目就是因为十分惧怕失重感。
被江钊捉弄了她总是会瞪他一眼,身边的男人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笑得自在。
白禾不记仇,过会就忘了,看到有赶羊的牧民又会念叨着让江钊看。
第二天江钊又绕路开到了个“著名”景点,结果人家大门口的工作人员说必须坐景区的大巴车进景区,但是十分钟前最后一班已经走了。
路不好走,最近的城镇也有个三个小时车程。白禾想着他又开了一天怕体力不够:“要不随便找个地方停车,今天睡车里吧。”
江钊摇头:“车里不安全。”
“那住蒙古包。”白禾伸手指路边一处当地人经营的“特色住宿”。
五个包聚在那,一个是经营的一家人住的,一个当餐厅,另外两个被自驾游客住了,正好还剩下一个。
两人安顿下来,无事可做,江钊提议去不远处的山包走走。
爬上山坡正好能看到太阳落下去的那条水平线。
时间不早了,草原温差大的特性就体现出来了,风也大,吹得白禾缩成一团。
江钊拉开外套拉链,右手一抻,是想让她进来的意思。
白禾躲在他后面靠他挡风,混着风声笑说:“你这样就很奇怪。要真是想体现自己绅士,就该把外套脱下来给我,”顿了顿,“你这样明显就是想表现一下——你看啊我让你躲进来了,你自己不来的啊。”
她直摇头:“没诚意。”
江钊明知故问:“那你为什么不来啊?”
白禾翻白眼:“女人躲到男人的外套里,是男女朋友才做的事情。”
话音刚落,江钊直接跨了一大步到她身边,手臂一落就把人裹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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