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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突然脱力往下摔着实吓了江钊一跳,好不容易扶稳,却看她跟没知觉似的站着一动不动,双眼失焦涣散,就这么保持了十几分钟。
江钊心里直打鼓,只能加大力度搂着她,生怕下一秒她的魂就被勾走了。
围墙内的游客已经进进出出了好几批,他们的位置又离入口近,已经被工作人员注意到了。
只听一个声音从劣质扬声器里传出:“请各位游客注意时间,游人较多,不要影响后面的人参观!”
说完还因为操作不熟练按错了键,扬声器播放起了那首世界名曲——致爱丽丝,伴随着呲呲喇喇的杂音,实在说不上悦耳,引来不少游人嫌弃的目光。
白禾却置若罔闻,眼中一点波动也没有。
江钊很紧张,就算在看什么东西,这也太长时间了......一边轻声叫她:“白禾,白禾!”一边微微摇晃她的双肩。
她终于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太阳已经落山,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而到了晚上沙地越野可能有什么主题活动,那边的灯光一团一团滑过她面庞。忽明忽暗的涌动下,她眼里的情绪也变化万千,让江钊莫名心慌。
没一会却见她低下头,有点要挣脱他的意思,慢慢往出口挪步,背对他抛下一句:“看好了,走吧。”
从离开景区到找了家宾馆开房间,他们没说一句话。
白禾明显状态不对,上车的时候甚至坐到了后排。江钊觉得这时候不好逼她跟自己说,该给她时间自己消化。
到宾馆前台登记,白禾抢在江钊前面说:“两个单间。”
江钊淡淡看她一眼,没反驳,转头跟工作人员说:“挨在一起。”
拿到房卡,出了电梯。
看白禾刚刷卡进了房间,转身就要关门,江钊伸手抵住:“有事儿打房间电话,门记得从里面锁上。”
“嗯。”她微微抬眼,等他手掌离开门扇,毫不犹豫撞上了。
看她利索地把自己挡在门外,江钊皱眉在原地立了半天,好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刷开了隔壁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着看她这状态,怎么像是有点儿防着他?跟回到了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似的。
白禾灯也不开,摸索着墙壁蹭到床边坐下,耳边一直回放那句话。时间仿佛停止在了那一刻,对于怎么就离开万骨堆坐到宾馆床上了,她丝毫没有印象。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别慌、动动脑子。
“镀金胎在江家人手里,拿回来。”
首先是这句话的可信度。
说话的是妈妈没错,但不是活着的人。
不能把人类的思维方式套用到灵邪身上......跟写议论文一样,论点、论据、论证过程,人说话没这么复杂,可抛出一个观点后必然会解释。可是白禾看了她许久,她却一直不知疲倦地重复那一句话,再没说过其他的。
张平、刘军短暂“醒来”的时候,言语全是关于自己的心结。
那妈妈也是这个状况吗?这句话代表她的“怨”?
镀金胎、江家、拿回来。
镀金胎是什么,白禾不得而知,掏出手机在网上搜却显示“因法律规定搜索结果不予显示”。
江家肯定指的江钊他们家族,和妈妈、灵邪、五行术、万骨堆都能扯上关系的估计是找不出另一个“江家”的。
拿回来这三个字,是最让白禾心惊胆战的。如果只听前半句——镀金胎在江家。就是个陈述句而已,甚至白禾觉得像“镀金胎”这种听起来就神神秘秘的东西在他们家似乎非常合理。
而加上这三个字就全变了。
拿回来——说明镀金胎之前不属于江家,甚至不像是通过友好交易得到的,更像是抢来的。
说“拿回来”的,却是妈妈。难道镀金胎本来是她的东西?
可是白禾怎么想都觉得母亲就是个普通人,和这种东西搭不上关系。就算注定是解怨人,可在几个月之前白禾还什么都不知道、过着特别普通的日子,按理说妈妈也该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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