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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虽这样说,容柏还是没有做到最后。
只简单地将哥哥困在墙边,逼他到了极限便堪堪停手,而后难得温和地将人按在怀里。
勾了勾唇,容柏愉悦低哑道:“好了结束了。要真把哥哥弄哭就不好了。”
他没料到过哥哥被欲望折磨的时候会是这样。
宛如愤怒防备的小动物被卸掉了利爪,被迫露出软嫩肚皮和尾巴,不得不任人把玩,耻辱地呜咽躲避一般。令人止不住地心软。
“闭嘴。”燕绪埋在容柏颈窝里平复喘息,狠戾地掐着他的肩头。
容柏被掐伤了也不在意,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最终还是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念头,专心帮他清洗干净。
只是来到燕绪后腰下方时,容柏稍许起了点坏心,指腹摩挲了下他柔嫩的股间,容柏低声戏谑道:“来真的话,哥哥会哭个不停吧。”
燕绪条件反射地推开他,怒无可怒道:“行了,我自己来。”
黑暗里,他匆匆又愤恼地洗完,穿上浴袍便摔门而出。
无论训练得多么极限,这副身体基础太孱弱是不争的事实,根本不能和体能优越的容柏比。
他烦透了这种单方面的碾压。
但没走出多远,却又听到容柏漠懒命令道,“哥哥,记得在我的房间里等我。”
燕绪的回复是一句低骂。
理也没理地回到自己房间,也懒得顾头发还湿着,刚一躺上床,被迫纾解过的身体里便不受控制地袭上一阵困倦。
燕绪就那样阖眼睡了,没盖被子,浴袍松垮,发梢还滴水。容柏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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