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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勤学好问
结婚这么多年, 甚至是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每每例行公事时说的某些荤话还是让她无所适从。——不, 与其说是无所适从,倒不如说……简深瞥一眼, 正巧碰上他在解皮带,解开了随手往地上一丢, 她看得发怔,温热的液体就从鼻腔里流出来了。
……不如说是色.情得让人接受无能。
“天太干燥了,回头得煮点梨给你。”何嘉言一边拿了抽纸按住她的鼻子,一边说。好事被打断, 他倒也没见不耐烦。——简深不知道, 他早就自行决定了今晚上中下三段是什么内容。
“嘉言。”她鼻子被人按住, 只能瓮声瓮气地叫他。
“嗯?”
“你知道……第一次看见你脱衣服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吗?”简深避开他的眼睛, 自己给出了答案,“……感觉就像在看活春宫。”
何嘉言在她额头敲了一记,“瞎想什么。”
“才没瞎想……”她被他敲一记,反而益发理直气壮起来,“就是在、在想你啊。”
“想我?”他目光钉在她脸上,附在她耳边缓缓呵气, “想我什么?”
那还能是想什么……“明知故问。”她小小声说。
两个人衣衫半褪地对坐在暗中。春夜有多冷, 简深的脸就有多烫。她下意识摸摸鼻子,没话找话说:“啊,鼻血没了。”
“是吗?”他就像是蛰伏在夜里的野兽, 在不经意间缓缓靠近自己的猎物,然后把她按在爪子下面。“那我们可以开始干正事了。”
“嗯,来吧老公,我准备好了。”她一只手捂住一只眼睛,“保险起见,我就不看你了。这样比较安全。”
何嘉言:“……”
言深小姑娘的出世,带给夫妇二人的绝大多数感受是愉快的。然而也有极少数的时候,在极少数的事情上面,简深跟何嘉言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尴尬。
比如说,洗澡。
简深在婚后就少有单独洗澡的时候。除非是她跟何嘉言其中一方单独出差,那是落了单的情况;要么就是一起去看望父母和祖父母的时候,这是何嘉言不敢造次的情况。其余都是一起的。
言深小姑娘将近两岁时即口齿伶俐,天天看着爸爸抱着妈妈来来去去难免好奇。有时候何嘉言在前头走,言深就在后头追,一边还穷追不舍地发问,“小言,你干嘛要抱着小深上楼呐?小深她自己会走路的。”
何嘉言闻言停步,回头,一本正经,“她受伤了。”
“哦……”言深小姑娘的嘴巴张成了O型,意思是:原来如此。
一个是装正经,一个是真正经。共同点是都是幼稚鬼。简深躲在他怀里笑,被他掐了一把腰,“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简深?”
“并没有。”她勾着他的脖子,亲亲热热地枕在他胸膛,然后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昨晚上不是被你收拾得很服帖嘛。”
言深小姑娘的个性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打破砂锅问到底。小孩子天性好奇,这很正常。但是小言深与众不同的一点在于,她问过一遍后有了回答犹嫌不足,回头反复思考咀嚼后还会再表示出新的困惑。
在某次例行洗澡前,小言深拦在了前头,奶声奶气地问:“小言,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抱着小深去洗澡?小深难道不会自己洗澡吗?可是小深又会帮我洗澡……”她成功地被自己的逻辑绕了进去,一时间困惑非常。
何嘉言脸一黑:她知道得实在是太多了。
“节水。”他说。
这两个字成功填上了言深小姑娘求知欲的偌大黑洞。她光是在ipad上用语音说“节水”,然后再查找节水,最后再听一遍语音版的节水两字释义,就能花上不少时间。何嘉言这边刚应付完女儿的勤学好问,那边还要应付太太的忧心忡忡,“我总觉得她早晚有一天会问到关键。”
“嗯,”他温柔地应了,吻如水滴般从上流延下来,“所以咱们过一天算一天。”
当言深小姑娘再一次拦截在浴室的玻璃门前面时——怀里还抱着她洗澡用的橡胶小黄鸭子——何嘉言就知道他太太的担忧并不无道理了。“小言,小深。”言深小姑娘的眼睛亮亮的,脸蛋出于激动也红扑扑的,“一起洗澡吧!为了什么来着……对了,节水。这个词还是小言教我的呢。”
何嘉言:“……”
他把简深放下来,转身去了厨房。小言深看一眼他的背影,又看一眼简深,有点儿惴惴地问:“小深,小言他是生气了吗?”
“不。”简深摇摇头,然后摸摸女儿柔软的小发丝儿,“是小言深进步太快,懂得太多,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了。”
“哦。”小言深对此表示理解,闭着眼睛被简深摸了会儿脑袋,忽然又问,“小深,‘措手不及’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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