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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异动。
女子一袭碧衣,手持玉箫,在如华的月光下袅袅起舞。凤凰花迎风而落,间或落在女子如云的鬓发间。那一曲箫音柔情满地,似诉似痴。她似是要将一世的柔情都倾覆于那短短的一曲里,千娇百媚来舞,百转柔肠的痴。抬头间,却已是泪眼成诗,旋转的舞姿,一圈又一圈,直到力竭不支,仓促倒地...
“我看不破你……”
那女子仿佛在同谁说话。
“我也不想看破。”
她一根纤细的玉指,徐徐向前指来。仿佛凡人信手之举,却在即将落下时引动风云变色……
沈鱼惊醒,脸颊上的温热泪痕依稀可辨。她伸手拭去那些泪痕,心底却不可抑制的疼起来。
这种感觉,她几乎日日都有。自从这次苏醒以来,她便几乎日日做这般的梦。梦里千篇一律的都是那个女子...梦华依稀,似乎女子的一生都重现了一般,芊芊灼灼,在沈鱼的梦里反复上演。
自从一年前君涯从青丘走了之后,青丘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光一向爱来青丘蹭饭的温故不见了踪影,就连一向疼爱自己的阿姐,每次回来的时候,眉头也总是深锁着。沈鱼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了,可每次都是无疾而终。
这一年来沈鱼几乎过着惨无人道的日子,除了被逼着读些《三千凡界史》《天庭启示录》之类的史籍,几乎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兴趣生活——因为沈淮帝君下令曰,沈鱼身体需要静养。
这一年的静养,效果可观。沈鱼的身子恢复的极好,基本比受伤之前还好。
可是副作用却也极为明。沈鱼已然是无聊到把青丘东市那家花店的每一朵花、每一片叶子都起了十五六个名字。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倒也曾经试着偷偷溜出青丘去,却每次都被三哥黑着脸抓回来,毫无例外。
这日,沈鱼从后山的苍台洞里翻出了一本《天庭野史》,捧着一截小地瓜正看的津津有味。就被沈随拉着,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上了天。
这一路上,沈鱼很淡定的掩饰着心里的窃喜。一年的软禁生活,让沈鱼在出了青丘的那一刻,几乎想仰天大笑。但是碍着沈随黑着的脸,她着实是没好意思的。对比出真知啊,现在的沈鱼真真明白了这句话的真理。若是没有这一番苦难,她怎么会懂得,原来就是在天上飞着散步,都是一种幸福!
太初宫外,沈随拉着沈鱼,停了已经足足一刻钟有余。期间他不停的走来走去,可是就是不踏进那宫门一步。
沈鱼耐着性子的等啊等,终究还是被打败了....——沈随太能走了,走的她都眼花缭乱了,还在不停的走。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沈鱼无奈,偷偷的溜进了太初宫的门。却没想到,刚入宫门,便被里面的气势吓了一跳。天界上叫的上名的神仙,基本上是都在了;叫不上名的也黑压压一堆,一个个鹤发仙骨,端的一副得道高人的气势。
天君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帝炀一个劲的冲着沈鱼挤眉弄眼,沈鱼正一头雾水之际,就看到匆匆进来的沈随,只听到沈随把牙咬的咯咯之响,沈鱼深深的抖了一个激灵。
“青丘沈鱼,你可知今日传你来是为何?”天君一副正色的问道。
沈鱼已经隐隐发现今日事态不对。可是任由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那天君所为何事。难不成,看天庭野史也算处罚天庭管理法?需要接受惩处?
沈鱼一边不着四六的想着,一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除了偷看天庭野史,旁的,我实在没做什么啊!”沈鱼说的极笃定,半晌还搔了搔脑袋,怕人不信一般,又认真的点了点头,以证明所言属实。
“咳!”天君尴尬的清了清嗓,瞅着一脸无辜的沈鱼,无语了一番,无奈道:“你擅闯东海蓬岛,打开莲花沉木,放走了四方凶兽,朕说的可对?”
东海蓬岛,莲花沉木,四方凶兽...脑海里片段一片片闪过,沈鱼将那一帧帧的画面穿起来,贝齿轻咬下唇,她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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