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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耳朵靠过来之后我说了一句:“熙涵,我喜欢你很久了,”我顿了顿,觉得她身子微僵之后又补充半句,“只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你找死。”她说着怒目圆睁,眼中再也没了小鹿那般的灵动美丽,而是怨毒与黯然,看来,似乎她真的对我还是有过真感情的,只可惜一颗真心撞了南墙。
“熙涵,因为我信得过你才告诉你存放地点的。”我很无辜道。
“你——,蒋曦晨,你害我?”她看一眼岳琳怀疑的眼神,气的拔了枪。
“我没有害你,你将我的话好好分析,会找到答案的。”我无辜的摇头道。
我那句话之后她收了枪,眉头皱成了一团。
“蒋曦晨为人狡诈,佛面兽心,你别被他给骗了。”岳琳又提醒一句。
熙涵看一眼靳函,笑一声道:“蒋曦晨,我知道你在乎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咱们就以黑吃黑。”她说着走过去将靳函一脚踢了出去,撞到了飞行器的一个桶装零件上,又滚了几圈才落地。
我皱了皱眉,滚了半圈,飞脚踢过去一块砖砸到了靳函的脑门上,他的脑门上流血了,但还是没有晕过去。我心下骂一句“傻子,你倒是装晕啊!”
“看到了吧,尹熙涵,你说过,我是个自私的人,他的死活于我何干?你既然能将我掳到这里,自然知道我所经历过的事情。我是个孤儿,在这个世上,我不相信任何人,我只相信我自己。”靳函大概是被摔迷糊了,我那一砖他没有反应之后我只能硬撑。
“呵,果然够毒辣,不过我似乎更相信我的枪。”岳琳说着枪已经顶到了靳函的脑门上。然后补了一句,“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三,二……”
“好,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堆着笑,怂得像一滩烂泥,心下觉得我还得谢谢谢岑那货,要不是他,指不定我还情绪转换没那么快。果然是跟好人学好艺。
“说,不然就是你的兄弟死。”岳琳说着要扣动扳机。
我眼中冷了八分道:“岳琳,你要是再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将你一刀一刀削了晒成肉感喂老鹰。”
“那就快说。”
“在——”就在我要说的时候苏祁醒了,他有些虚弱道:“不能告诉她。”
“你怎么样?”我问。
他笑一声,摇头说没事。
我开了定位已经一段时间了,圣华他们还没有来,肯定那边出了叉子,我只能自救。所以朝靳函和苏祁分别递一个眼神。
我们三个本想合力打倒他们四个然后逃跑,可结果表明,人不可貌相,他们四个的实力远比我预估的要强。我们三个差点被打死。
我被他们踢的有些头晕,恍惚间记起小时候跟人打架,身边护着我的是哥哥和堂哥,可是哥哥那张脸,我始终记得很模糊。
“停,打死了我找谁问去?”岳琳抬手阻止了其他三人的动作。
他们停了手,我们三个的脑门上都被顶上了枪。尹熙涵喘息着问一句:“蒋曦晨,现在记起来了吗?”
那箱子里的东西我们就偷偷留了一盘录像和几份档案,其他的都被安全局拿走了。但我要是说了,恐怕就成了他们的清理对象了。所以只能说:“被你们打的头疼,记不起来了。”
“你们呢?跟蒋曦晨窝在一起那么多年,真没见过那箱子?”岳琳见撬不开我的口,只能问靳函和苏祁。
他俩也只是摇头。
我看苏祁伤的不轻,于是唾一口血渍,朝苏祁眨眼道:“我跟他关系不好,你们将他抓来算是白抓了,威胁不了我。”
苏祁是商人,比靳函奸了不止百倍,但愿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们看一眼苏祁,有些怀疑。
苏祁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图,虚弱道:“蒋俊晨,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每次从我这儿拿钱的时候怎么就成了兄弟了?”
“因为你钱多啊,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钞票是上帝,人一生短短几十年,没有必要跟票子过不去。”我学着谢岑的腔调丢二郎当道,可是浑身疼的快散架了。
“钱钱钱,你咋不死到钱上。”
“你要是给我来那么几搭子,我也不反对。算了,将他弄走吧,我看着碍眼。”我又来一句。
果然,她俩让那两个兄弟将苏祁驾走了。
他们一走,我便和靳函默契的与两个女人开打。我想过,最坏的结果是那两人反应过来,然后回来,那样的话最起码苏祁能逃走。我们如今的处境,只能说活一个是一个。
打到最后我可能真的是情绪上来了,背手扣住了熙涵的脖子,轮了好几圈。
“曦晨,住手,你不能杀她。”靳函吼了一句我才回神,熙涵已经晕了过去,靳函抬手试了试说还活着。
我点头,示意他给我解开。
靳函给我解开之后,我俩拿了他们的枪、匕首和装备去找苏祁。我问靳函他只怎么挣开束缚的。他笑一声说那就是他做律师的好处,那帮人以为他比较弱,所以绑他的时候没有用像绑我那样用特殊绳结,所以他才得以脱开。
我们两个人在那废弃的厂房附近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苏祁的身影。
一刻钟前,苏祁被两个黑衣大汉架出厂子之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电梯井旁,觉得既然他没什么用,毁尸灭迹就得了。所以苏祁就被他们推下了电梯井。
苏祁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怎料随着两声枪响,他就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给拉住了。被救之后那人拉着他下了一边另一个电梯井。到了无人处之后那人也没有打算留只言片语就要走。
“兄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能加个微信吗?”
那人被苏祁说的顿了顿,缓缓的回头说:“这赖皮劲儿倒是都很像,我救人呢从来不留名,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
“可,你这眼神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话真老套。”那人说一声,闪入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苏祁反应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曦晨?不对啊,他来了靳函怎么没来呢?”
接着他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跌跌撞撞的开始找人,边找边喊曦晨。
我和靳函绕了几圈之后才从一公里远处的一个银灰色大石头后面找到了几个凌乱的脚印,脚印蔓延向不远处的一个废弃井。我走近观察了片刻,靳函却先于我说:“他们不会把祁哥从这儿扔下去了吧?”
我瞄一眼地上的血渍和拖拽的痕迹,心下沉了沉。但又仔细观察之后摇头道:“不应该,你仔细看,这儿一共四种不同的脚印,两个是拖拽然后被推下去,一个似乎离开了,而另一个,要是我猜的没错,也被——推下去了。”
靳函听了我的分析之后脸色不是很好,他往更远处走了走,然后喊我过去。
“曦晨你看,这儿有人下去过,还是两个,关键是其中一个是尖头皮鞋的印子。”他指着另一个电梯井边的脚印,有些兴奋道。
我点了点头说那表明苏祁还活着,因为即有脚印,那井壁上又有手印。他们是就着废弃的钢架下去的。
“下去看看。”靳函说着抬眸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头,传呼机也被尹意涵那家伙搞没了,想联系圣华他们也联系不上,我最后只能将自己的手表解下来放在井口,但愿他们能找到,然后跟过来。
“应该活着,还有了同伴。”我们到达底部看到两排脚印之后靳函推了推他那眼镜,眼中噙着笑说。
“还不知道是敌是友,能杀了那两个人,说明是第三方势力,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才行。”我叹息一声说。
说起杀/人,靳函脸色严肃道:“MNC没有命令不能乱杀人,你今天差点杀了小姨,为什么?”
我白他一眼道:“因为她动了你。”
靳函被我一句怼的一时无话。
“好了,我知道我今天是冲动了,但是师父说过,谁要是心怀不轨想要从安全局嘴里掏食吃,那就干掉。我今天留她一命算仁慈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早死了。”
“曦晨,你觉得咱们所奉行的是正道吗?”
我被他问的愣了愣,思考片刻才做出回答:“不好说,你没有发现吗?咱们局内部早已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清查当年的清洗事件,还先辈们公道;而另一篇主张安于现状,为人民、为国家服务就好。”
“所以咱们是属于前者?”
我点了点头,学起师父的一句话:“时间黑白相依,黑暗的背面就是光明,人间正道就在黑暗的背面。”
“行了,别跟老魏一样满嘴哲理,你看,两个脚印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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