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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圈本来就那么大,项凉以爸爸的能耐唐启智早就知道,何况他还有一个在主持界混的风生水起的妈。
所以纵然项凉以并未进商圈也没有进娱乐界,他的名号他也早就听过,见他将那小记者护得那么紧,也顿时便明白了。
“无非就是和你的人开个玩笑,项少爷别介意。要采访是么?开始吧。”
纵然聂与籽被气得不轻可毕竟工作重要,所以她欲从项凉以的怀中钻出来去拿包中的采访器材,项凉以却突然收紧了手臂让她动弹不得,沉黑的瞳仍是看向唐启智的:
“唐先生在警局八个小时也只是说昨日六点以后就离开了,我们想必也问不出别的来。”,这是刚刚沈格运从警局朋友处得到的消息。
“不过既然唐先生这么配合,应该不介意我们采访下你的助理同事吧?”
唐启智愣了下,转瞬却又一笑:“当然不介意,不过我相信我的助理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办公室的门被彻底关上,唐启智的目光忽而变得谨慎又带了几分烦躁,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朱家仁找到了么?”
“还没有,先生,我们正在找。”
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忽而暴怒,唐启智:
“一群废物!”,手机被狠狠摔落上白色墙角又跌落在地,屏幕碎裂。
刚刚唐启智话中的意思他的助理自然是听明白的了,所以接下来的采访中就出现了这么一段毫无营养的对白。
聂与籽:“唐启智平时待员工怎么样?”
助理:“很好。”
“他和冯兰兰的关系怎么样?”
“不知道。”
“他有因为工作以外的事联系过冯兰兰吗?”
“不知道。”
“他有单独把冯兰兰叫进去过办公室吗?”
“不知道。”
“你们的监控录像经常坏吗?”
“不知道。”
项凉以突然问了句:“你有孩子吗?”
“不知道”,助理一愣,改口道:“没有,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项凉以坐在她的对面双手随意交叉:“没关系,只是突然想起冯兰兰刚五岁的儿子,想来你可能没办法理解他的感受。”
助理面上一红,哑口无言。
采访结束,项凉以离开前将自己的名片递给助理:“以防万一,你若突然想起来别的什么。”
从唐氏企业出来后项凉以的脸色就一直很不好,他本就极少笑,此时眼底的冷意都泛到了她这里,二人刚刚一进车里关上车门,项凉以就转过头对她说:“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许单独采访男性受访者。”
许是这些日子习惯了顶嘴,聂与籽一边去系安全带一边反问:“你都能随便给女受访者留名片,我怎么就不能单独采访男..”
可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倾身过来扯上她的手臂扭过她的身让她正面对着他,尚未系上的安全带因失了力被猛地弹回原处。
二人距的极尽,他的面庞在眼前放大,她甚至能够清楚的去数他的睫毛,如墨的眉清冽的眸,底处似慌张又似关切,他的目光让她的心慌了一瞬,二人呼吸相混她作势要逃,他却突然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脑后连带着她的黑发一起握上将她禁锢不准她逃,她挣扎,无效。
又近了一分,他的眸色未退反而更深,在鼻尖似乎碰到了她的时,低沉的声音在密闭空间内响起:“需要让我演示给你看你可能会遇到哪些危险而是我不必担心的么?”
然后她便感觉到禁锢她脑后的手又用了力将她带向他,二人之间已无距离她抬手抵上他的胸膛,西服外装温度薄凉,她的心跳已经失了频率:
“不用。”
聂与籽下班回到家,心不在焉的倒了一杯水,转身回头看向诺大的客厅,这屋子里确实太过空荡。
想起他今日的怒意与警告,那清冽的眸中分明是担忧是难掩的慌张,可她何时见过他失态。她可以擅自将这一切都归为是他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吗?可又突然心虚,她分明追了他四年都没追上。毕业后的那一日,她以全然豁出去的姿态来找他就想问问他到底要不要和她在一起,可那却成为了两年前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而他甚至删了她手机中他的号码,意思那么明显,叫她走远点不要再烦他。
接受《LightStudio》的工作是她贼心不死还想见一见他,可这份贼心脆弱的要命再不敢肆意放肆。
心不在焉之时热水从杯中溢出烫到手背,瞬间打断她的思绪万千,同时,手机铃声响起。
聂与籽低落的挂断电话,是房屋中介打来的,告诉她房东将这房子卖了,而新房东打算自己住,所以,她得搬家。
没了喝水的想法,她低垂着眸回了卧室坐到床头,枕边有一个相册,粉色的外框扉页上有心形点缀,打开了这两年内被翻看过无数次的照片。那上的人与项凉以不同,他的笑容仿若和煦的春风洒向绿油油的嫩草,连心窝里都是暖的。
伸出手去碰相片上他的脸庞认真描绘,可即便那笑容再有温度触感仍是冷冰冰的,泪水不受控的滑落,润过那揽着她,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眸光中尽是呵护宠溺的男人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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