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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倾的一番话听的聂与籽热血沸腾,眼里心里都是对她满满的崇拜,她不骄不躁,不怒自威,讲话时语气沉稳条理清晰,没有无理取闹也没有委曲求全,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发言。
而一旁的项凉以一直垂手而立站在池倾的身后仿若是她的后盾,妈妈走到今日有着怎样的品行和能力他清楚得很,他相信她可以处理的了这件事维护自己,可这也并非不代表若是电台真的咄咄逼人他也势必会以牙还牙。
王植见池倾态度坚决劝说不下便吩咐秀语去把她要的西装取来吧,秀语赶紧小跑去拿。
池倾从更衣室出来,一身笔挺格子西装,内配波点黑色衬衫又显得内秀优雅,摘下手上的黑色腕表换为一个银色手链,她虽已四十多岁但依旧身材纤细,红棕色短发微卷,唇色为酒红。
最重要的是她目光有神,坦荡直率,若是做了亏心事的人看了怕是会心里发虚,若是好友见了则觉得豪情爽朗。
听闻项凉以的爸爸是个睿智豁达的商人,外表气宇轩昂,想来生在如此家庭才养成了这般出色的他,袭了父母的优点又图添了份孤傲与正义。
池倾转过身看向儿子,她比项凉以略微低了一个头,二人的气场却是像及:
“反正你也被停职了没事做,要去看我的采访么?”
项凉以开口拒绝:“不了,我一会儿要...”
“要去、要去”,聂与籽抢过他话应道。
然后她扯上项凉以的西装袖口:
“我还没看过节目录制哎,想看。”
看她这幅讨好的模样,他哪里拒绝的了,反握上她扯着他袖口的手,笑着应:
“好,那就先看了妈的采访再说。”
池倾结果助理送来的稿件一边看一边朝直播大厅走去,项凉以和聂与籽则跟随在后。
走着走着,聂与籽的电话响了起来,为了不打扰到前面看手稿的池倾,她跑到一旁去接,项凉以则停下等她。
她接了会儿电话,挂断后又笑嘻嘻的跑回来和他继续走,边走边转头说道:
“等录完节目,我们和阿姨一起吃饭吧。”
项凉以:“你不回家了?”
聂与籽:“刚刚我妈给我打了电话,我就告诉她想回家看她,她说马上要出差带着她的几个学生去北京参加物理竞赛。”
“所以我就暂时不回去啦,等她放寒假了再过来。”
项凉以看着她:“也就是说....我见不了家长了?”
聂与籽脸上一红:“以后...以后还有机会。”
见她脸红快到了耳根处,他抬起手臂一下子便揽她入怀:
“好,只要你不哭鼻子了就好。”
秋日微凉,他的怀抱却暖。
池倾来了演播大厅到了主持人的位置上坐下,没一会儿今日的嘉宾也来了。
今天的嘉宾是一个年轻的女艺人,叫杨艺,她出道的早刚刚二十出头就已经演过不少受观众喜欢的角色,如今的发展势头也正旺。
杨艺形象素来可爱单纯,想来是怕与她打交道会让自己的形象受损才想要拒绝此次的访谈,只是显然这孩子尚未学会行业内的尊师重道,含蓄内敛,为表达经纪人非要她录这个节目的不满,从刚上台便与池倾耍起性子来。
二人的耳麦尚未接通,观众席的人便听不到她们在讲什么。
池倾照惯例询问受访的杨艺:“我们这次访谈的内容你应该已经了解过了,你的经纪人说你这边并没有什么问题。那如果是这样,我们五分钟后就开始?”
杨艺不断的在调整自己的坐姿和耳麦的位置,没应池倾的问题反而抱怨道:
“这沙发坐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还有这耳麦,看上去怎么这么旧,还能不能用。”
闻此,池倾并无不满,反而是淡淡一笑,又看起手中的文稿。
杨艺却突然对她说了话:
“这次的访谈能不问的就不问了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参加一个广告商的活动,赶时间。”
池倾抬眸,目光如炬,她将手中的文稿放到前面的矮桌上,双手随意的交叉又置于叠起的膝上,嘴角依旧轻勾,无不满却也并非好商量:
“能不问的...你指的是哪一个问题?”
杨艺略微恼火:“你是主持人你问我做什么,自己看着办呗,省的到时候我答不出来,你这节目做得也尴尬。”
威胁她?池倾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两分。
叠着腿放下,扶着沙发的扶手她站起,池倾踩着五厘米的黑色女士高跟鞋走到了杨艺的身边,她垂眸看她,后者抬眸微怔,还是一脸的不乐意。
池倾坐下,挡住了观众席看向杨艺的目光。她抬手握住一直被她嫌弃摆弄的耳麦的一侧,杨艺试图挣扎,她的力道却更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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