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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了一队,休息时间比之前少了许多。雨烈也有一个多月没回破风,大小消息都是由其他人传进传出。
他低头盯着戒指看了一会,心里有些纳闷,自从上次义父给他练功之后,便再没叫他回去。
景昭也一起盯着看,发现自己真得看不见亮光,抬头问道:“它亮了?”
“没。”
景昭顿时无语:“那你盯着它做什么?害我也看了这么久。”
“我在奇怪义父一个多月了都没联系过我。”
“那又怎么了?”
“以前从未有过的。”雨烈道,“事无大小,他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月不找我。”
景昭想了想:“要不我帮你问问?”
雨烈收起心思,说道:“不用,从来都是他找我,我不主动找他,你问了也白问。”
景昭心里奇怪,儿子主动找自己父亲一次怎么了,但到底没问出口。
景昭拉他一把,“那走吧,别想了,该吃饭了。”
两人肩并肩地走进饭堂,他们来得晚,一进去就察觉到了里面的气氛不大对劲。
人群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粱允征带头和原启他们在对骂,两边人撸着袖子就快要打起来了。
一队内讧,在旁人看来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热闹,马上就引来了看热闹的人。
景昭噗嗤一声,低低说道:“没想到这个粱允征还是促成我们原本三十人团结的大功臣,你看,大伙儿都看他们不顺眼呢。”
雨烈往原启身后一看,连那个自高自傲的代本心都站在那,“那你要去感谢他吗?”
“不,让他再使会儿劲,发挥全部的作用。他这张嘴一出口就能得罪全部人,等其他队的人都被招惹上,看他如何收拾残局。”景昭不慌不忙,正想看场好戏。
那边粱允征冷笑一声,说道:“原启是吧?不就是以前在东十七队,给主人当下贱奴婢使的吗?”
此言一出,大家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粱允征很满意,继续道:“下人就是下人,血脉低贱!即使你现在进了一队,仕途也止步于此了!一队的位置就是你的巅峰!”
原启一拳挥过去,却被粱允征截下,“气急败坏了?戳中痛处了?可惜你打不过我。”
原启确实打不过他,而梁允征现在污蔑的是东十七队,其他人无法感同身受,没想帮忙。
景昭抬脚走了过去,雨烈赶在他前面,出手抓过粱允征的胳膊猛得一拧,顿时换来一声惨叫。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都在心里抽了口气。
看着都疼。
雨烈的声音冰冷得可怕,“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试试,被下人当众羞辱的滋味。”
景昭原地犯二:……太威风了。
刚才要是他上了,场面一准儿没这么震慑人。
“雨烈,别给他手弄断了,回头李大人罚。”廖子彬见雨烈没有松手的意思,轻声提醒道。
雨烈放了手,粱允征扭曲着脸,荡着他的一条胳膊,万川水过来扶他,“私下斗殴伤人可是严重违反军纪的!”
景昭窜出来说道:“什么斗殴!他这是单方面制胜,给新兵一点忠告!”
“手都断了,我要你们十倍奉还!”粱允征气急败坏地说道。
雨烈看见景昭投来疑问的目光,下巴一抬示意他去查看一下。
景昭走到粱允征面前,摸了摸骨头连接处,笑了起来,“就是寻常的脱臼,我帮你接回去就好了。”
粱允征一听当即不让,“万川水,你给我接。”
万川水犹豫了,“这,征哥,我也不会啊。”
在场其他人听了都暗暗低笑,原启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基本功都没学好,就敢随意叫嚣。我身后的兄弟们每个都会,要不你挑一个?”
看着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粱允征是一个都不想选,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就要离开。
原启一个箭步过去,抓上粱允征的胳膊就是一怼,他大叫一声,险些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得当众落泪。
见他怒视自己,原启拍拍手,“不就是一个脱臼,还打算拖着?”
“你!”粱允征这几日进宫只觉一点都不顺心,先是碰到雨烈景昭,现在又碰到原启,一个都不好捏,快气吐血了。
原启走回雨烈身前:“刚才真是谢谢,我打不过他,要不是你帮忙,场面就很难看了。”
“客气了。”雨烈点点头,转身去打饭。
挑事的人走了,余波还在。
众人热烈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吃完了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雨烈和景昭找不到空桌,干脆坐到了原启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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