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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这些天喜气洋洋的,到处都在翻新,下人们忙忙碌碌,搞得像过年。
站岗的时候,面前正巧有人在布置,景昭好奇,问雨烈:“宫里最近有什么节日吗?怎么搞得这么隆重?”
雨烈道:“立秋后是皇后生辰。”
“皇后生辰你记得这么牢?”景昭的小脑瓜子一下就跑偏了。
雨烈好笑地看着他,“也是殿下生辰。”
“噢……那确实是个大日子啊。”景昭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现在这些事前布置和准备都和我们无关,但祝寿那日要全天职守,会是一顿操劳。”
雨烈一想到前几年宫里只要有个大日子,动不动就是彻夜职守,便一阵头疼。
皇后和殿下偏偏是同一天生辰,两个人都是皇帝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生辰的重要程度差不多和春节一样。
景昭又问道:“那你的生辰呢?是什么时候?”
“我的?”雨烈从未被人问过这个问题,一时竟有些陌生,他摇摇头,“我没有生辰,刚生下来便被人丢弃了,义父将我从街上捡回去,把我养大的。”
景昭微微怔愣,难怪雨烈对他的义父这么好,被人抛弃过,肯定会更珍惜眼前愿意养育自己的人。
他笑了笑,不让气氛变得尴尬,“连月份都不知吗?”
雨烈想了一会,“义父跟我说过,捡我时是深冬,那夜还下着很大的雨,把他冻得够呛,回去之后印象深刻,所以给我起名雨烈。”
景昭哈哈大笑起来,雨烈被他笑得板起了脸,怒视着他,景昭憋着笑说道:“不愧是阁领,起名太随意了!照这么推算,你应该是冬月或者腊月里生的了。”
“知道了又如何,反正也不过。”雨烈看过去一眼,“你呢?知道自己生辰吗?”
“巧了,我也没有。”
雨烈点点头,他就不该问的,又不是想不到。
景昭说道:“从我记事起,最早的记忆就是被人贩子辗转几次卖到了风卿城。所以我打哪来的,几时出生,都不知道。或许我的年龄也是不作数的,有可能我不止十六了呢。”
雨烈抬手敲了一记他的脑门,“你这面相,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半大小子,没长开呢。还好意思说自己大。”
“你让我自我满足一下都不行啊,天天被你当小孩,我不乐意!”景昭冲雨烈一阵鬼脸。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生在三月。”雨烈看着他说道。
景昭觉得自己快陷进雨烈的眼神里了,他发蒙着喃喃:“为什么……”
“三月,是最温暖的时节。”
生辰当夜,皇宫里灯火通明,大铺筵席。这不是一场家宴,南青还邀请了几名老臣重臣赴宴。
歌舞演奏,行酒令,玩得不亦乐乎。
雨烈和景昭的位子刚好在两名要臣身后,江百里和赤昆。一个武官之首,一个文官之首,都是辅佐南青超过二十年的老臣了,他俩坐在一起一股硝烟味弥漫。
场中上来个美轮美奂的歌舞表演,赤昆满意地笑着,江百里见状在一旁拆台:“不知道这几位美人里哪个是赤兄准备的啊,我看都没入陛下的眼嘛。”
赤昆满不在意地回击:“殊不知令妹进入后宫多年,可曾得过陛下一时半刻的宠幸?”
江百里冷哼一声,“我说你要找也至少找出个比皇后美的,这几个舞女瘦得杆似的,脸又画得这么白,大晚上跟鬼一样,陛下看过来怎么会喜欢呢。”
“嘿你个老匹夫,不懂欣赏就别看,我觉得美得很。”
……
两人就场中舞女的美貌争论了起来,全然没有当朝重臣的样子。他俩见面就掐,朝堂上如此,私下里更是如此。
景昭在后面看得想笑,他是不知道原来这两人吵架这么有意思。吹胡子瞪眼的,拉其他无辜大臣过来评判哪个舞女更美,末了还觉得不过瘾,评判起桌上的菜肴,一个说这样好吃,另一人准说难吃,偏偏要对着干。
不一会儿,坐在高处的南霁阳看厌了,起身和一个跟他同龄的王爷去别处。
江百里见状抬手示意属下带人跟上,保护殿下安全。
赤昆饮下一杯酒,道:“皇室未来堪忧啊,堪忧。”
江百里在旁边点了点头,今晚头回同意了赤昆的说法。
雨烈知道朝中大臣普遍都对南霁阳不满,所以一边极力劝谏南青生子,一边抓着南霁阳的缺点不放,弹劾于他,可无奈南青对此没有重视,不痛不痒惩罚一通就算完事了。
他没想到大臣们的不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宴席上就出口评价,丝毫不怕皇上听见。
……
生辰宴会过后的第二天夜里,雨烈已经上床了,景昭却一直没回来,大概有什么事耽搁了。
雨烈等着等着困了,半眯着眼昏昏沉沉快睡着时,忽然被人摇醒。
“雨烈雨烈,醒醒。”景昭叫他。
他睁开眼看景昭,景昭一把把他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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