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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印拖着愈发沉重的身体赶到公司,早上昏昏沉沉的竟然起晚了,比司绶更晚到公司。
跪行上楼,敲门。
“进。”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进门,磕头。
突然,心脏锐疼,是心脏病犯了!最近身体接连受罚不愈,脆弱的心脏负担不了了,几乎维持不住跪地磕头的姿势,小心收敛着几近窒息的声音。
无法喘息,右手悄悄抓上左胸衣襟,想靠外部施加的疼痛转移注意力,他不能直接在司绶面前吃药,太容易暴露了。
“呃……”压抑不住的口申口今。
“能说了吗?”司绶每天例行询问。
“属下……不能……呃……”一张嘴痛呼便压抑不住了。
司绶闻声抬头,他已经几天没正眼看过‘白询’了,司绶几乎隐隐放弃‘白询’,白询如果持续不说,早晚会死在每天的刑罚上,他不能任由无法保证忠诚的人在身旁,既然注定要失去,司绶便多一丝的精神都不想分给‘白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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