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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印为了避免哥哥怀疑加之重新划破的伤口需要长好的时间,在外面又待了两天才回公司。再次看到哥哥有些心疼,司印知道因为自己的休假导致哥哥积攒了很多工作,但是他没有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哥哥竟会憔悴劳累如斯。
司绶一方面是被工作所累,更主要的是开始实验了。司绶不是神人,短时间内他还无法适应来自心脏时时刻刻尖锐的痛苦,而任宇也很明确的告诉过他,这个痛苦无法用任何药物缓解,因为需要的新生细胞只能在保证相对无菌的环境下才能进行实验。这份痛苦这几天生生折磨着他寝食难安,明明批了接近一天的文件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却无法安睡,又因为同时服用了提高细胞增殖能力的药物,导致吃饭很困难,稍微有点油腥味就想吐。
司印着实心疼,快速的处理自己最近落下的工作,好在司绶给他放假的时候已经安排了别人来处理他的公务,所以他积攒的工作并不是很多。中午司印饭没来得及吃,就给哥哥先打了饭过来。可惜食堂的饭菜即使是司家的公司,也只是相对油少一点而已,司绶看到白询拿着饭菜的盒子进来,眉头下意识皱起来,一向以哥哥为中心的司印自然不会忽略哥哥的小动作。
司绶本就难受,此时此刻也不想再迁就白询,语气并不是很好的说“放那儿吧。”
司印有些愣怔,不知道哥哥这是怎么了,因为即使以前总给哥哥吃同样的饭菜,哥哥都是会吃的,怎么突然对自己就不耐烦了?而且哥哥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不吃饭是绝对不行的。
看哥哥没有吃自己拿回来的饭菜,司印也没有胃口,于是两人就什么都没吃,稀里糊涂的过了中午,一天下来,两人都是粒米未尽。司印倒还好,毕竟最近几天休假,休养的还算可以,但是司绶就撑不住了。司绶好不容易把今天的工作忙完,起身,打算回家时竟直接昏倒在地上,把椅子也带倒了。
走在前面的司印,忽然听到声响,回头一看竟是哥哥晕倒了。好在司印冷静,本想搬动哥哥躺在沙发上,却发现即使轻微的动作哥哥也会紧皱眉头,司印尽量维持平稳的把哥哥抱到了沙发上平躺,直接叫了任宇来公司给哥哥看病。
任宇自然知道司绶是什么情况,但是司绶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任宇这件事谁都不要说。不得已任宇只能以司绶是心肌炎搪塞过去,说明了司绶会因为闻到油腥味感到恶心,也会伴随有短暂的心脏锐痛,但是这个病情只要及时服药就可以痊愈。昏倒主要是因为司绶最近过于劳累,加之很少吃饭。
了解了哥哥病情的司印总算放下心来,毕竟前一世哥哥没有什么大病,突如其来的昏倒着实吓了他一身冷汗。
知道了哥哥的情况,不忍搬动哥哥让他疼,安排了十多个白询的死士在公司里里外外守着哥哥。自己则就近找了一个饭店,做了清淡的饭菜,希望哥哥醒后能吃一点。
司绶毕竟疲惫至极,一觉竟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司印做好的饭菜就带回了公司,一直守在司绶身边。早上帮哥哥洗漱一番,昨晚连夜回家,帮哥哥也拿了换洗的的衣物,把哥哥服侍的妥妥当当。
“少主,我问了医生您的病情,做了和您胃口的饭菜,你多少吃一点。”司印劝道。
司绶自然明了白询守了一夜,实在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勉为其难的打开饭盒,意外的没有闻到令人作呕的油腥味。其实饭盒里只装了一道汤,不是特别稀的那一种,甚至可以说是一锅乱炖,间杂着可以吃到细细的黄瓜丝,几片没有茎的菠菜,去了皮炖的烂烂的角瓜,偶尔也能吃到几根面条,令司绶舒服的是竟然一点都没有吃到油腥味,只有一点点咸味儿和黄瓜的清新味儿。司绶只是心脏难受,胃口还是可以的,几乎把白询带来的整盒像汤又像面的东西全吃完了。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这句话绝对是真理。有了白询无微不至的照料,虽然每天三顿饭都是同样的汤面,但是司绶还是逐渐适应了实验的痛苦,开始能正常的吃饭工作,当然饭还是汤面。
其实司印的饭看着不是很好,但却是真正用了心做的。司印怎么可能研究过做饭,这个汤面是司印上一世看到的,某次去山里采风,在一户农家住下,正巧农家的小孩病了,不能吃油腥的东西,小孩儿的妈妈给孩子做的就是这个。整个菜其实没有放一滴油,而司印做的远比那位妈妈更加细致,本来是没有面的,可是司印害怕哥哥吃不饱,加了手擀的面条,和面的时候还怕哥哥营养不够掺了鸡蛋进去。选的蔬菜都是味道不是很明显的。司印也怕哥哥每天吃同样的东西腻烦,每天也都是换着蔬菜做的,有时候是清新的黄瓜,有时候是酸酸的番茄。
白询所有的照顾,司绶都看在眼里,心里有时候竟然会冒出就这样让白询陪自己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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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脆弱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被打动。
第52章第四十五章青枣配香蕉
“温秦,过来。”那个人脸模糊不清,帽子总是很端正,制服几乎看不出褶皱,声音意外的有些温柔。
“爸爸!”膝盖高的小孩子举着木头枪冲到大人跟前。
“枪是我们用来保护我们爱的人的,不要对着喜欢的人哦。”那个模糊不清的人,慢慢的把小孩子手里的枪调转了方向。
“爸爸,爸爸,你会用枪吗?”两三岁的孩子还带着未消的婴儿肥,瞪着大大的眼睛天真的问。
“爸爸当然会,等温秦长大爸爸就教你好不好?”男人倒是一反常态的格外认真。
“你们这群男人成天舞刀弄棒的,别带坏我的小秦,小秦长大了,我可不想让他当警察。”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是脸同样是模糊不清的,但是能看到头发是长长柔顺的,披在背后,身上围着粉色的围裙,手里还端着一盘腰果虾仁。随手把菜放在桌子上,“来吃饭吧,小秦和爸爸快去洗手,别玩枪了。”
“好,好,好,老婆大人,小的这就去洗手。”男人倒是出乎意料的温柔,趁着跑在前面的小孩子没看到,还偷偷亲了一口他的老婆大人。
……
“小秦,快跑!小秦,别管妈妈,妈妈没事,你快跑。”
“妈妈!!!”好像这辈子喉咙都没有那么痛过。
“小秦是吧,快跟叔叔走。”那个常来家里的叔叔此时的动作异常的粗暴,他为什么扔下妈妈求求你救救妈妈,求求你。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身后传出,回头望去,火光灼眼,热浪仿佛要把脸上的皮撕下来。
……
“温秦,叔叔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叔叔,把你托付给别人,好不好?他们会做你的爸爸妈妈,忘记你原来的爸爸妈妈。”
“……”长久的沉默。
就在那个男人以为孩子突逢大事,吓傻了,打算叫医生给孩子检查一下的时候,“第二个选择呢?”被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沙哑的声音。
“……算了,你还太小了。你也可以来叔叔家,叔叔可以照顾你。”那个男人犹豫了。
“谁杀了我的爸爸妈妈?”狼崽子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那个男人。
“黑道司家。”
……
“我愿意去,我愿意去司家做卧底,警方可以在我的身体里植入追踪芯片,也可以植入□□控制我……”
“你从哪知道的追踪芯片和□□”
“我妈妈就是被这样的东西炸死的吧”
“你不让我去,我也不会好好活着的,希望叔叔可以帮我,而且警方不是也需要一个我这样的卧底吗?”
“你爸爸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再看着他的孩子死无全尸。”
“那叔叔是想看着我爸妈死不瞑目吗?”
……
“你去之前要接受这几样手术和两年的训练。”密密麻麻的字罗列在上面,“可以,我接受。”兵荒马乱的年代,又有几个人会在意三四岁的孩子是否认字。
……
“你知道你的名字吗?你的父母是谁?你家在哪?你还记得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个孤儿,我没见过父母,我不知道,能给我口饭吃吗?我快被饿死了,求求您了。”寒冬里破烂的衣服挡不住任何风雪,冰冷的手指,倔强的抓着那人的裤脚。
……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的名字,所属单位。”没有尽头的酷刑施加于身。
“没有人派我来,没有名字,没有单位。”
同样的问题反复提问,接二连三的精神疲惫审问以及剧烈的肉体上的痛苦似乎都在高喊投降。
“可以了,他的训练已经结束了。”
“不行,上头吩咐了,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一定要加倍训练,而且还要在身份记忆上多次确认。”
……
“别去,那个人很可怕的”一个垃圾阻止了另一个垃圾的靠近。
呵,在这里还有人心存善良呢。
……
“老王八,今天训练完,吃什么呀?”
“随便。”
……
“我要是活着就还护着你。”
……
“温秦,你收集的材料要及时上报组织。组里已经开始着手收网计划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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