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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杦僵着身子一直听着空童说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话,然后对于空童口中的那个女子,她完全不知道是谁。
不过看空童的样子,他应该是爱惨她了。
祁杦又坐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扶着空童把他放到床上,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呕,这酒味,真是恶心地想吐。
“师叔。”
祁杦刚回来,就看见站在自己门口的人,把她吓了一跳。
“是你啊。”
空冥点了点头,有些踌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有些话想对师叔说。”
“进来吧。”
祁杦开门的时候又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再次露出一点嫌恶的表情。
“师叔可有酒?”
祁杦木然,咋都要和自己喝酒,又要听两个时辰七里八怪的话了吗?
“没有!”
祁杦是真没酒,空冥也不强求,自己从袖里掏出两坛酒,恩,和空童的那两坛格外的相似。
所以说,你自己都准备好了,问我做什么。
“师叔可知我有一个心悦的女子?”
不,我不知道。
祁杦木着脸捧着酒杯,依旧是相同的姿势,差不多的话,只不过空冥还知道分寸一点,没有趴到祁杦的身上,恩,最后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祁杦闻着自己浑身的酒味儿,脸色难看,不好,想吐,这味道真难闻。
“你也来找我喝酒的?”
看着门外的红衣空袂,祁杦已经不知道摆出一个什么表情了。
她这个客卿还要兼职树洞呢?
玄空门的人压抑的这么厉害吗?一个个爱而不得的样子。
“呵,我只不过来道歉而已。”
说实在的,祁杦不太信,这脸色分明就是来找自己麻烦的,一点儿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你走吧,顺便把他也带走。”
空袂桃花眼淡淡地看了祁杦一下,然后扶着空冥走了。
祁杦送走了一个酒鬼,表情被身上的酒气折磨的都揪在了一起。
她就疑惑了,咋那么多的人都爱喝酒,明明味道那么奇怪。
第二天,玄寂带着空灵来找祁杦,美其名曰给祁杦道歉。
祁杦实在不知道空灵做错了什么,她一脸迷茫地看着眼中含着一泡泪,脸色微红,走路有些怪异的空灵,古怪地看了一眼玄寂。
这么严格的吗?没什么错都折磨得这么厉害。
玄寂被祁杦的目光看得有些想笑,然而却还是要保持一副淡然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憋的有些难受。
“宗主,不好了,魔教的人来了。”
玄空门乃是修仙第一大宗门,一直以来都是魔教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魔教过来,目的分明不纯。
玄寂眸子闪了闪,看了看祁杦,祁杦领会。
“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祁杦成为客卿以来,也不是整天无所事事,起码她将这纸一样薄的护山大阵给加固的跟金钟罩一样。
别说是魔教了,就是真仙来了,都打不穿,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帮手。
有了祁杦的保证,玄寂放心了,带着四个弟子来到山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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