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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幼株趁此功夫,躲到了闵安榕身后。闵安榕再度睁开眼时,便望见了站在他面前的荷香。
荷香有着弯弯的柳眉,大大的眼睛,五官非常明丽。当两人四目相对时,荷香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闵安榕则是彻底痴了。
今日这荷香怎么看着如此美貌,那一抬眸,一转头的动作,真是让人看得心都化了。
亏自己平日里也一直见她,怎么就没发现呢!闵安榕呆呆地站起身,便往荷香的方向走去。
两人隔着一小步时,荷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大胆地抬起了头。
闵幼株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道:“二哥,我这还有事想跟你说……”
闵安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有事以后再说,你先出去。”闵幼株张了张嘴,看了眼闵安榕又看了眼荷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
门前的小厮还纳闷怎么只有闵幼株一个出来,却不想屋里竟传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小厮惊讶地张大嘴巴朝闵幼株看了过去。闵幼株咬着唇低下头道:“二哥也不听我说什么,就把我赶出来了。”
“哎呀!这可真是……”小厮想到接下来将要面临二奶奶沈氏的怒火,便没有心情再听闵幼株说什么了。
——
沧澜院的另一边,沈氏也听说了荷香带闵幼株去书房的事。
她起先还有些着急,身边的丫鬟忙劝道:“二爷不是好色之徒,况且那个荷香他都见过多少次了,若有意思早露出来了。”
沈氏赞同丫鬟的看法,但到底还是不放心,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闵安榕的书房去了。
中途,沈氏意外地看到了闵幼株。
闵幼株乍见沈氏,赶忙几步走到了她面前。
“不好了,二嫂!”
沈氏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什么叫不好了?”
“我之前有事想请教二哥,但话还没说完,他便将我赶了出来。只留下荷香在屋里……”
沈氏手中的帕子一紧,便要绕过闵幼株往书房去。身后的丫鬟婆子们见了,赶忙跟了上去。
闵幼株幽幽一笑,与她们擦肩而过。
书房内,闵安榕和荷香正衣不蔽体地痴缠着。闵安榕将头埋在了荷香的颈间,荷香满脸绯红地扬起了脖子。
她不敢想象,一直以来只存在在梦中的场景,今天竟得以实现。太过虚幻的真实,让她狠狠地抱紧了闵安榕,而闵安榕也以最激烈的姿态回报着她。
“二少爷……”
“我的心肝,我怎么如今才发现你的好!”
两人正言语缠绵之际,“砰!”地一声巨响,沈氏身边的婆子竟直直地撞开了门。
屋内二人一惊,赶忙互相为对方掩起了衣裳。而沈氏便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当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后,沈氏整张脸都沉了下来。比起所谓的伤心、愤怒,她感觉更多的是难堪。
她的丈夫不跟她打招呼便碰她身边的丫鬟,这是在打她的脸!还有那个荷香,没有得到她的许可,竟敢公然勾引主子。
沈氏抚着胸口深吸了几口气,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有些僵硬地扯开嘴角道:“二爷也真是的,若看上荷香为何不跟妾身明说,反而私下里偷偷相会,没得被人传出闲话。
况且,前儿个刚出了四弟这事,若二爷今日的行径被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会怎么议论我们裕国公府呢。”
说罢转头朝身后的婆子使眼色道:“来人,先把荷香姑娘带下去,梳洗一番。”
荷香见过来带她的不是沈氏身边的丫鬟而是婆子,心内顿觉不好。她赶忙躲到闵安榕的身后道:“奴婢哪里都不去,奴婢已经是二爷的人了!”
闵安榕中了情蛊,对荷香那是发自真心的爱恋。他深知沈氏的行事手段,忙护着身后的荷香道:“荷香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便在我身边伺候。沈氏,还不带你的人速速离去!”
听到闵安榕这话,沈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二爷,府里有府里的规矩。荷香如今的身份还是妾身的丫鬟,不是你的姨娘,怎么能没名没分地留在你这里呢?你若真喜欢她,回头妾身禀了母亲,再议论后事也不迟啊!”
闵安榕一愣,沈氏这话他理智上是认同的。但感情上,他却舍不得跟荷香分开哪怕一时半刻。
荷香看着闵安榕的表情有些动摇,赶忙掩着领口跪到了地上。“二爷,奴婢若真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
荷香虽只是个三等丫鬟,却也在沈氏身边服侍了两年有余,沈氏什么手段她再清楚不过了。
沈氏不同于廖氏,廖氏是明面上喊打喊杀,沈氏则是有办法让你悄无声息地消失。
闵安榕不待荷香继续说下去,赶忙躬身扶起了她。如今他满心满眼都是荷香,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呢。
闵安榕回过头对沈氏道:“我意已决,荷香就留在我这,哪儿都不去!”
周围的下人听到闵安榕这么说,俱都眼神游移了起来。沈氏看着周围下人异样的目光,觉得整个人都被闵安榕踩在了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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